赤松子道:“此番我武当丧失弟子数十人,更有修炼七截剑阵的七名弟子,我们该当再次组建七截剑阵。”
赤松子运功调度一会儿,坐在一旁保护的青阳子急问道:“师弟感受如何?”
“青阳子道长武功盖世,本将军那里会有甚么指教。”
赤松子欣喜:“多谢师兄。”
青阳子又道:“你脱手便制人于死地,双手不法无数,留之岂不再害人,不如废去。”
“好,本将军告别,道长不必相送。”说完,命人抬着受伤的王貂和张豹,和柳三娘灰溜溜跑下山去。
青阳子道:“天山雪莲本是天山派掌门天山白叟赠送师父,贵重非常,有起死复生的服从,想那孩子父母为成须鹤所杀,武当责无旁贷,等会儿我取一花片命人熬药给他服下。”
的确,成须鹤长得鹰面钩鼻,异于凡人,极轻易辨认。
青阳子怒道:“说比如试拳脚工夫,你却向我施以毒针,真乃武林败类。”
青阳子点头道:“不可,师父生前说太小师弟为民气浮气躁,修炼《九转还阳经》走火入魔,反害了他。”
青阳子剑目直视都兴恶,道:“将军可另有何指教?”
青阳子一声长叹。
张豹一听心急,便要告饶,但青阳子捏住他右手腕的五指一窜改,只听“咔擦”声,骨骼断裂,张豹又是一声惨叫。
只道关东四怪已是绝世妙手,便来武当挑衅,未想到中原武林卧虎藏龙,眼下再挑衅岂不自找费事。
青阳子这才放心,对都兴恶道:“天气已晚,武当观小,就不留将军过夜,请下山吧。”
赤松子道:“幸亏有师兄互助,将体内毒血逼出,已无甚大碍。”
“若再不能杀了那厮,不知有多少性命会死于他手,如果传出江湖,晓得我武当出了如此魔头,岂不给祖师蒙羞。”
赤松子心中亦不由有所忧愁,只盼冯天玉得逃虎穴。
赤松子道:“我赶到那边之时只见尸身,成须鹤早已拜别,但听活下的两个小孩所说,必是成须鹤那厮。”
“恭喜大师兄武功更进一层楼。”
“如此就好。”青阳子松了一口气,又道:“都怪我闭关几个月,仇敌来犯而不能亲身迎敌,导致武当丧失几十名弟子。”
折断张豹双手,青阳子这才放开他的右手,然后左手大袖一挥,张豹摔出三丈远,落在都兴恶脚下,吓得都兴恶连连后退数步,面露惧色。
赤松子回道:“恰是,两个男孩,不过十一二岁。”
青阳子命余下弟子,伤着疗伤,其他之人将死者安葬。
但见青阳子双手向前一推,击一道掌气,但听一声声惨叫,清兵掌气震倒在地,哀嚎不止。
青阳子听后大惊:“如此心狠手辣,师弟可杀了那厮?”
“来人,将这老羽士拿下!”
赤松子服下解药后,毒性有所减缓,武当弟子将他扶回房间,青阳子运功替他将体内余毒逼出体外。
青阳子道:“没错,可从弟子中拔取资质好的弟子修炼此阵。”他又问道:“师弟此番下山去寻那成须鹤,数月工夫,可有收成?”
赤松子又道:“方才见师兄脱手,仿佛功力大有长进!”
都兴恶一声令下,身后的清兵挥刀冲向青阳子。
赤松子道:“这又如何能怪师兄,师兄修炼《九转还阳经》恰是紧急关头,岂能被人打搅,如果师兄有何闪失,方是武当的大难,方才若不是师兄力挽狂澜,单身退敌,武当大难临头矣。”
“当然能够。”都兴恶向张豹讨来解药,递与青阳子,青阳子嗅了嗅药丸,肯定毫无毒性,将解药交给武当弟子,喂与赤松子,赤松子服下解药后,身材不适有所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