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师父,我不过逃了一时,他仍在树林外,只怕我一呈现,他必然要我的命。”
“走火入魔?师父会不会有事?”
“为甚么?”
“我师父的名字又岂是你这野羽士所能听闻。”
“师父哄人,我不久前也碰到一个快死的人,说话也跟你一样,有气有力,现在那小我已经死了,师父你会不会也……”
白发老者咂巴了一下嘴巴,道:“我现在就像喝鱼汤,你快去给我弄来。”
又追出十丈之距,仍一点动静都没有,眼中不免暴露一线杀机。
白发老者道:“每天喝可不可,恰当换些口味才好,比如烤野鸡,烤野兔甚么的。”
冯天玉笑道:“好,只要师父喜好,我每天给你弄去。”
羽士自是没想到那冯天玉有如此轻功,待他再要出掌,冯天玉已身子飞奔远去。
白发老者此一练功走岔,竟是伤及筋脉,即使内功深厚,却年纪老矣,这一伤只留下三分性命罢了,但是他不想让冯天玉晓得,只是点头笑道:“放心,师父武功天下第一,不会有事的。”
“臭小子,敢咬我!”羽士大手一挥,将他摔出三丈以外。
冯天玉只觉筋骨将近散架,被羽士用手揪住衣领提起后,双手齐出,擒拿住羽士手腕。
说到此,冯天玉已是哽咽说不出话来。
“这就好,只要师父不死,我每天给你煮鱼汤喝。”
冯天玉方才已被羽士所吓到,心知羽士定然不会放过他,不由惊骇起来。
白发老者听后,喃喃道:“莫非是‘鹰面雕手’成须鹤,他如何会来到这里?”
冯天玉从逃出恶羽士之手,操纵对树林的熟谙,尽能够的往人高的树丛钻去,如此,竟是逃过了羽士的追捕,来到了一山脚下。
冯天玉说完,一口咬住羽士揪住他衣领的手。
“师父不好了,有恶人要杀我。”冯天玉钻进洞去,大声叫唤,直到跑到洞室,只见白发老者正在石床上打坐。
但他连喊数声,白发老者都没有回应,紧闭双眼,神采通红,额头上冒出汗水流淌在脸上。
冯天玉便把从夜中碰到大汉到第二天那大汉死去,临死前给了他一首诗。以后羽士呈现,要逼问他说出宝藏的奥妙,最后如何逃出恶道之手说了出来。
“便是李自成背与你听,莫非你一听便熟记于心?”
冯天玉听后破涕为笑。
“恶羽士?”白发老者道:“你且跟我说说那恶道为何要杀你?”
“师父快帮帮我,有人要杀我。”
“当然是真的,你煮的鱼汤那么好吃,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去。”
冯天玉非常体贴,这一年来,白发老者待他如子,传他技艺,两人不免产生亲情,眼看老者说话衰弱,不由想起李自成死前说话,亦是如此。
“都是我不好,在师父练功之时,冒然闯出去,扰了师父练功用心,害得您伤成如许。”
“是天玉。”
白发老者道:“也算熟谙一场,此人在江湖行事诡异,心狠受了,虽是羽士打扮,却杀人不眨眼,他要杀你,你还能从他手里活命,已是万幸。”
冯天玉大吃一惊,他从未见过白发老者如此模样,不由担忧起来。
白发老者道:“不会,他既然要逼问你李自成宝藏的奥妙,天然临时不会杀你,不然你纵有十条命,也不成能从他手中逃脱。”
“快说,你的师父是甚么谁?”
但任他如何拿穴掐脉,羽士都不为所动。
“师父你如何了?”
冯天玉轻功虽有进步,何如羽士武功高深,一个起落便追近,接着一掌击出,掌力击出,竟是将丈远以外的冯天玉击翻落地,摔在地上,惨叫不断,要不是他练过一些内功,眼下只怕已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