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迁道:“问不就晓得了。”
冯天玉摇了点头,他也不得而知。
行了两里,遵循酒铺老板唆使进入一条小溪,又往前行了十里。
将船划泊岸,冯天玉和时敬迁二人潜入水中,缓缓靠近水门,然后从水门往上爬去。
与刘老头告别后,那几个大汉便将装满酒的船划进水门,很快水闸合上。
“该对你们谁先脱手呢?”时敬迁眼睛在两人身上游离。
时敬迁手摸了摸耳朵:“看来你们不诚恳,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这大汉倒是晓得:“从这里左拐右拐左拐右拐便是。”
两人便要走,但是却被酒铺老板拦住,问:“二位还没有给钱呢。”
虎爷气道:“好小子,人家高人说了让你先来,你还敢谦让。”
“我看你们两个一起算了。”双手齐出,抓住虎爷和大汉的手,吓得两人惊叫起来。
刘老头道:“你们还不快将酒搬到虎爷船上去。”
出了洞,躲到一暗处,时敬迁道:“莫非就这么算了?”
他二人贴着门窗谛听,只觉声音熟谙,是方才接酒的虎爷的声音,另有女子的声音。
跟着老板来到酒铺里的酒窖,只见有酒层层叠叠摆放了上千坛,整间酒窖披发着浓烈的酒香,令人闻后酒兴大起。
时敬迁道:“天然是有几件东西再走。”
内里的人吓得直赔罪,只听脚步声响,很快便远去。
时敬迁内心暗自好笑。
将船划回到西湖岸边,冯天玉和时敬迁辞了刘老头,在西湖边游了一圈,寻得一船,便遵循方才所划的线路,来到离青龙寨水闸不远处。
想来酒铺老板就是他口中刘老头,但听刘老头道:“虎爷,这两小我是白日在酒铺里喝酒没钱,以是我让他们俩帮我干活抵酒菜钱。”
那叫虎爷的大汉看着笑道:“想不到腿脚还挺利索。”
时敬迁道:“我出来探听金库在哪,你在门外把点风。”
两个女子惊叫一声,亦被时敬迁点晕倒地。
那大汉道:“书房里都是一堆书,那里有宝贝,必定是藏在寝室里。”
虎爷中间的大汉道:“或许在他的房间。”
冯天玉和时敬迁互视一眼,他们猜想或许这些酒会是送去青龙山庄。
最后时敬迁目光落在了那大汉身上:“要不你先体验一下分筋错骨手?”
“真……的。”虎爷说话不由打起颤来。
冯天玉道:“或许我们被骗了,还是快些拜别再做筹算。”
虎爷道:“我也不晓得藏宝室在哪。”
刘老头道:“你们可传闻过青帮?”
“真的?”时敬迁直视虎爷,把虎爷看得惶恐失措。
“真的不知?”
虎爷抢着道:“西北的那座阁楼上。”
时敬迁道:“这分筋错骨手就是用特别伎俩将人的筋骨窜改错位,期间疼痛非人所能忍耐,如果半小时不把筋骨挪移回原位,便会变成残废。”
划至半路,冯天玉不由问道:“老板,方才是给谁送酒,那么奥秘。”
刘老头闻言急道:“不必,他们已经干活抵账,不需求了他们的性命。”
“你们青帮在江南搜刮那么多钱,范文程如何会没有藏宝室?”
两人便待闯出来,忽的有脚步声传来,二人急闪进中间花丛中。
冯天玉道:“奉告我,各派掌门被关在哪?”
这时忽的听到不远处的房间有嬉笑声。
冯天玉嘲笑道:“想活命能够,你答复我的一个题目。”
庄主甚大,何况两人不晓得各派掌门被关押在那边,摸索一阵,竟是一无所获。
待到再近些,又可清楚看到有水闸呈现在面前。
冯天玉道:“不知老板这是筹算把酒送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