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玉笑道:“如何,方才不是说要杀我,现在如何退到一丈外,不敢靠近我?”
面对北寒雪连缀不竭的守势,冯天玉顿时感觉有些吃力,内心晓得若持续如此下去,定然会被北寒雪伤到。
北寒雪?怪不得方才有北风铺面,冯天玉晓得,这叫北寒雪的男人必然是练了某种至寒的武功,是以身上披发着寒气。
北寒雪嘲笑道:“你如果不承诺归顺将军,可晓得只要一条路可走。”
“在清军南昌大营。”
冯天玉听后,悄悄佩服,心想:“此人虽是满清朝廷鹰犬,倒是一条豪杰,杀了可惜。”
“是。”
“将军故意招降你?,何如我想取你项上人头。”
冯天玉道:“为甚么?你不是来让我归顺大清朝廷,我现在承诺你便是,何必再比武。”
“你要杀了我?”
他脱手愈来愈来,冯天玉固然身法矫捷健旺,但是手脚毕竟被链子束缚,躲闪越来越吃力。
那红衣男人一听,嘲笑道:“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子,气死我了,你也不去找那些武林朴重的掌门探听探听我李三笑是如何令他们闻风丧胆。”
冯天玉道:“这么说你现在是来杀我的?”
见身上链子褪去,北寒雪心奇,用迷惑的眼睛看着冯天玉。
冯天玉道:“如何?不是不平气,现在如何不敢脱手?”
北寒雪道:“我们将军是很赏识你,但他也说过,你将是朝廷亲信大患,若不承诺归顺大清朝廷,便杀了你。”
冯天玉笑道:“你如何走了,莫非怕了我不成?”
“我说过,后年另有人等着与你较量,他们天然会有人杀你。”
冯天玉只觉有寒气劈面而来,急出掌相迎,只听啪的声响,北寒雪被震退丈远。
“没错。”
冯天玉道:“你这话甚么意义,我听不懂。”
北寒雪道:“没错,听成须鹤说你是东方无我的门徒,我想找东方无我比武,但是找不到他,便与他的门徒较量也好。”
那红衣男人笑道:“没体例,将军之命难违,只好跑来杀了你。”
北寒雪道:“我们将军但是给了你机遇。”
冯天玉道:“没体例,现在我好歹也是个武林妙手,打遍天下无敌手,今后还要做武林盟主,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吃香的喝辣的,号令数十个武林朴重,如果到你们这连将军都当不上,我还不如去当武林盟主,那多威风。”
“没错。”
冯天玉道:“因为能炼成冰蚕功的人,武功必然高深莫测,如此妙手必是是绝顶妙手,不然满清朝廷也不会招你入他们麾下。”
固然击了个空,岂知那红衣男人击出的手俄然一揽,向闪身一旁的冯天玉抓去。本觉得避开了那红衣男人一击,岂知他半路变更脱手方向,眼看他的利爪便要划到胸口,冯天玉仓猝脱手,扣住红衣男人的手腕。
冯天玉感喟道:“看来你们将军不是很赏识我。”
固然击不中冯天玉,北寒雪看到他背靠着墙,已无退路,此时不脱手,更待何时?双手连出,击向冯天玉。
身子一动,迫向冯天玉,连连出掌。冯天玉等待多时,右手中链子击出,套住了北寒雪击向胸口的双手。链子紧紧捆住了双手,北寒雪内心暗道不好,想收回击,但是链子仿佛打了活结,任他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铁链的束缚。
冯天玉道:“仿佛我现在已经是你们砧板上的肉,任你们宰割似的,你们若不平,固然脱手好了,我作陪到底。”
阿谁白发男人走进牢房。
“看来我是藐视你了,成须鹤说的没错,你倒是个武功妙手,归顺我家将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