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纹路来,轻一点。”和安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压得很低。
这回轮到和安眨眼,又气又好笑的拍了下她的屁股:“去换衣服!”
“行。”和安毫不踌躇,“我带你去住旅店。”
浅绿色的纱裙,很衬皮肤。
“我们……就住一早晨啊。”这个……败家子。
“把你的沐浴露留下。”他笑嘻嘻的耍地痞,“洗发水也别带走了。”
“别逗她。”和安笑,用的是泰文。
氛围中有柠檬草的香味,庞大的空间和落地窗,让这幢海边的旅店灌满了海风。
她现在终究明白,他们两个在没爱情之前,为甚么老感觉和安会过劳死了。
***
她爆红着脸,手里拿着阿盖递给她的鲜榨果汁,一边小口小口的喝,一边很猎奇的踮脚看和安填他们的旅客信息。
……
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在理取闹了,灵巧的老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我们只是去开房。”和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反击,很名流的抱着贝芷意坐上了那辆自行车――他太对劲自行车的高度了,贝芷意暴露了颈脖子后,他能够一整天都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和安对她招招手,这个写满了问号的女人就老诚恳实的走过来,老诚恳实的任他抱好。
贝芷意看着面前的套房目瞪口呆。
她还涂了口红,把头发全数盘上去,暴露了白净纤细的天鹅颈。
“……”贝芷意不动了,忍了下把红眼眶忍归去,“我才不会不返来。”
“我可不成以两个都选?”她不幸兮兮的看他,如许听起来,他们便能够在一起腻歪两天。
相处三个月爱情一个月, 她向来都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一点点和本钱家有关的影子, 只晓得他大抵曾经是商界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