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俄然出声,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神采间难掩绝望与愤怒,转头对一旁的大伯柳宗道:“还让他上场干吗?一身武功忘的干清干净,只剩下花架子,身子肥胖的一阵风都能被吹倒,让他上场丢人现眼吗?”
终究轮到本身上场了!
“子不教,父之过啊!”
柳飞扬固然心中对柳家这每年一次的考较万般不屑,一向用着玩味的目光望着这一幕。
对柳家人来讲,没有任何威胁性。但对浅显人而言,将【柳家拳法】能够规端方矩发挥一遍的柳飞云,已算是妙手了!
“好了,好了,我走,我走。不过十八哥你委曲归委曲,不要忘了我们的商定!”拜别的柳飞云,还不忘丢下这么一句话。
心中刚生出轮到他上场的动机,大伯柳宗那一如既往,冷冰冰的不带一丝豪情的声声响起。
“慢着!”
公然不出柳飞扬所料,夜里吃过饭后各自回屋歇息后。他就闻声了隔壁屋父母的辩论声,相互指责,相互指责对方,相互宣泄压抑了一天的肝火与憋屈。
望着受族人簇拥,洋洋对劲拜别的柳宗父子,柳飞扬嘴角暴露如有若无的耻笑。这大伯父子俩真是绝了,一个经验他父母,一个来经验他。
一个个族人拜别时,都在柳云佳耦面前停顿半晌,点头感喟一声。柳云双拳紧握,神采发青,垂垂发白。
“柳飞云!”
父母的辩论声,极其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