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暴露他招牌漫不经心的笑:“你晓得的真很多,按你这么说,鲁门是木工里最崇高的存在了,只要最顶尖的木工,才是鲁门中人。”
吕洞宾不着陈迹的看了张果一眼:“你仿佛比我还上心,这木头跟你有甚么干系?”
吕洞宾手执一把折扇,一边走一边扇,眼神有些虚,人有些失神。
吕洞宾学张果一样耷拉着眼睛,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神采,接着道:“他既然是鲁门中人,不管你如何问,他都不会开口。鲁门既然挑选隐于深山老林,背后必然有所隐情,对于能够被选入门中的人,也必然有极其严格的要求,最起码嘴巴要严,像如许能传承几千年的低调门派,都会有很多的奥妙。”
谁知张果还真就慎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他确切是。”
但是厌胜之术,也不都是坏的,战国期间,李冰修定都江堰,就是操纵厌胜之术,包管了蜀地千百年来水旱从人,再无旱涝,成绩了天府之国的物阜民丰。
张果默不出声的走进门,穿过院子,并没有看到何招娣忙活的身影。院子里的杂草都被她清理洁净,开垦成一小哇一小哇的菜地,泥土新翻过,还浇了水,固然院子被清理了,但却无损它的朝气。他回到房里,进门就瞥见吕洞宾怔怔地站在那一整面墙般的柜子前,身形仿佛被定住了。
“如果照你这么说,李冰也是鲁门中人了。”吕洞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