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景象,杜德阳竟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本已是神采狰狞的杜德阳,见李云绝呼救,一下子又狂笑起来。
常理而言,就算前次他获咎了杜德阳,害他出了大丑,皮肉刻苦,说得如何严峻都行,但真的不至于到闹性命的境地。
“你想如何样?”李云绝有些衰弱地问。
本来耳中已听得“柔”的一声响,一道黑影破空而来,还带着锋利的嚣叫之音,直奔他的后脑勺!
“如何样?”
可就在这时,他俄然眼皮子一跳,眼角的余光,仿佛看到有甚么暗影一闪。
杜德阳只是略微想了想,便俄然不寒而栗!
才来得及想到这里,他已经惊呼出声!
“快一点,就不会太疼。”杜德阳道。
只是,当他们重新转回先前已经路过的一个岔道口时,李云绝已经在前面跑畴昔了,当杜德阳跟着跑畴当年,却冷不丁俄然一阵冰风砭骨吹来,刹时便让杜德阳头发上都结了冰霜!
这里的密道,岔道真很多,如果平心静气地走时,还显得途径不太庞大,但换成身后一个凶人拿着凶器,不竭追逐,要来杀本身呢?
杜德阳真是猝不及防。
“是谁?!是谁?!”
杜德阳故作不解,装模作样地考虑一下,才仿佛恍然道,
杜德阳要的就是如许的结果,他就当这是本身抨击收的利钱。
“等下次投胎做人,要想获咎人,还是先探听探听,此人是甚么人,你获咎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