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才考虑着词句道:“都怪儿媳思虑不周。先前想着您年纪大了,怕是受不得这刺激,又想着烁哥儿今后老是要退隐的,有了这般病症,怕是会被诟病,这才不敢张扬。只跟二爷公开里寻医问药。只是这几年都没个成果,现在回了京师,怕还是要仰仗母亲,托些熟人寻觅良医才是。”
内心却欢畅!这嗣子嗣父母,还是干系密切些才好。
陆烁忙从罗汉床上站起家来,悄悄抚着罗氏的背,一下一下的给她顺气。两个儿媳也都快步走到罗氏身边,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
连当今圣上都对道源法师非常礼遇!
他就昂首望着罗氏,安慰道:“祖母,爹娘担忧孙儿的身子,内心必也不好受。他们不奉告您,也是怕您白叟家跟着担忧,不管是对是错,到底是一片孝心,您就别再指责他们了!”
白氏虽不动声色,内心也悄悄考虑了起来。
陆烁张口想说甚么,却寻不出甚么合适的来由来!
袁氏心中欣喜,不觉拔高了音量,问道:“我离京多年,倒没听过道源法师的名号!真有这么灵验?”
这敬国公府向来香火不旺,千难万难才得来的一个嫡孙,罗氏怎能不心疼?
自陆烁在沧州病发那一次起,袁氏就一向未曾断过思疑,这事压在她内心已有几年了。
“母亲经验的是。”袁氏端坐在锦杌上,低头挨着怒斥。
罗氏则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好孩子,祖母晓得你是谅解长辈,只是你小小年纪,哪能不拿本身的身子当回事儿?道源法师要求虽高,但之前求胜利的也很多,我们只要诚恳一些,总能得偿所愿的!你现在甚么都不要多想,只需好好备考就是!其他的事情自有我和你母亲安排。”
袁氏则悄悄松了口气。
“就是好的快,我才担忧,怕这不是病,而是被甚么脏东西缠上了吧!”
她叹了口气,对着身边的采菽使了个眼色,采菽就福了福身,带着丫头婆子们出了花厅,到玉轮门外候着去了。
罗氏说到这里,寂静了好一会儿。
袁氏干脆把这些年寻医问药的事一股脑儿都说了。
没成想陆昀佳耦这些年冷静作了这么多事,陆烁心中荡漾,一时非常打动。
罗氏则和两个儿媳商定了时候,就在三月月朔。
当时陆烁已考完县试,又恰是春光明丽好时候,正合适带着他上灵岩寺求签,趁便春游踏青。
白氏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绞动手中的帕子,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