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平拉了拉「清道夫」宋伯的袖子,偷偷拿出通信器摆到他视野范围。面对大姊,宋伯肃立本地,被小平一拉,皱起眉头,本欲出言不耐,但瞥见他手中的通信器时,顿时一愣,眼露惊奇。
「这是……」
王兵长亦抡拳攻上,但见对方穿着特别,顿时起疑:「这些人不像蓝线……」
那人横了他一眼,一字令道:「走!」立时惊醒三名干部,赶快趁世人呆愣之际,分路逸去。
从旁看来,他只不过是右手运勺敏捷划了个圆,左手锅铲斜抡半圈,便即化解这夺命杀局。
狠恶知彼的守势缠得三名干部难展拳脚,甫一比武,便落了下风。
却听宋伯讶然自言:「鼎神杓……镬尘杴……您是灶天队长?!」
世人惶恐莫名,虽知血鸥帮以江湖武技着称,但这般勺斗接枪弹实是匪夷所思,难料世上怎另有这类怪物。
「信使」小平心头一凛,昂首问道:「大姊已经晓得了?」
众黑衣所站位置,看似随机,实则颠末经心排布,手中兵刃以短欺身,招式以险为要,明显针对三名干部而来。
就见那人不慌不忙,右手运勺,迎上匕叉,乱勺搅其守势,凝力向旁一带,气劲震处,两名黑衣持兵之手如遭电触,震得虎口酸麻,不得不兵刃脱手。
那人一边纵跃急奔,不时拿起通信器检察,冷哼道:「抓到你了……」
世人皆知大姊月蝶驾到,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连影子都没有,看不见的声音让在场三名干部感受有点陌生。
宋伯见状,便知那月蝶公然是假,谩骂一声:「妈的!动静全泄漏了!」仓猝应敌。
三名干部自地底密道爬上旅店後巷,正筹办分三路逸去,重整阵脚,对付变局,突听呼呼声响,巷中数道黑影闪身而出,拦路挡道,将三人团团围起,二话不说,当即脱手。
飞锅护人的同时,那人当即闪身护在王平二人身前,勺铲不退反进,勺斗顺着弹道轨迹盖下,弹入勺斗,收回叮的一声轻响,那人凝力一收,随即手腕翻转,向旁带引,奔雷火弹顿时被他带得偏了射程,转而射中中间一名黑衣。同时左手铲从旁伸来,精准砍斫另一枚射来的火弹,将其击落。
数招方过,忽听一声:「十足不准动!差人!」就见数名便衣刑警,按着腰间的枪托,直冲过来。
王兵长问道:「大姊,我们的人马已经筹办好了,随时能够解缆。」
「别问了!从密道撤!把人都叫返来!快!说不定仇家已经在我们地头上了!」说着翻开盖在角落的密道入口,抢先纵身而下。
「……什麽?喔……没有啦!我出去传个动静……」
却听那人一声嘲笑:「上菜了!」左铲改刺为划,引他向右闪避,此时右勺随起,刚好迎上他的太阳穴,当的一声敲得他口吐白沫,昏死在地。
小平冷哼道:「不消叫了!」一边把通信器塞到他手中,王兵长讶异小平为何如此不敬,却见通信器上头显现一则未知号码传来的讯息:「月蝶是假的,全面回防南部地盘,找出唐管帐。」
正逢左拒匕刀,右抵短叉,小平已然左支右绌,应接不暇,没发明倏忽一掌正袭向他的後心。宋伯在旁虽瞧得逼真,何如本身亦被连缀守势缠得兼顾乏术,谨慎二字脱口已然不及。
「嗯……昨晚我派人到唐管帐住处,已经找不到人了,现场很较着有打斗的陈迹。」
却看通信器上那颗代表追踪目标的红点,此时正缓缓挪动……
「都有预谋了,怎麽还会有迹象!我还觉得大姊会有防备,看来此次连大姊都镇不住……小平,不消再打了啦!既然已读就代表动静传到了,你肯定此次集会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