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实在不肯意看到帮里内哄,你们带人从鹭儿泽的古道潜入吧,我会安排我的人在那边策应……尽量别伤性命,能留就留……」
飞锅护人的同时,那人当即闪身护在王平二人身前,勺铲不退反进,勺斗顺着弹道轨迹盖下,弹入勺斗,收回叮的一声轻响,那人凝力一收,随即手腕翻转,向旁带引,奔雷火弹顿时被他带得偏了射程,转而射中中间一名黑衣。同时左手铲从旁伸来,精准砍斫另一枚射来的火弹,将其击落。
就见那人不慌不忙,右手运勺,迎上匕叉,乱勺搅其守势,凝力向旁一带,气劲震处,两名黑衣持兵之手如遭电触,震得虎口酸麻,不得不兵刃脱手。
那人顺手还锅於背,勺铲殿後,余下黑衣目睹情势倒霉,从速拉起伤者,四散撤离,警方最後回神,发了声喊,随後访拿。
王兵长问道:「大姊,我们的人马已经筹办好了,随时能够解缆。」
「这是……」
就听来者一句:「油太多了……」手中兵刃在那黑衣臂上拂过,那黑衣听他言出莫名,方觉奇特,陡见他俄然脱手,不及缩手闪避,臂上一阵凉意,骇然之际猛地变成剧痛。
那人横了他一眼,一字令道:「走!」立时惊醒三名干部,赶快趁世人呆愣之际,分路逸去。
眼看便要受制於人,呼的一声,一名背脊隆凸的蒙面驼子闪身而入,手中兵刃挡住最後一击。
「……兵长!人都筹办好了吧?」
「别问了!从密道撤!把人都叫返来!快!说不定仇家已经在我们地头上了!」说着翻开盖在角落的密道入口,抢先纵身而下。
小平冷哼道:「不消叫了!」一边把通信器塞到他手中,王兵长讶异小平为何如此不敬,却见通信器上头显现一则未知号码传来的讯息:「月蝶是假的,全面回防南部地盘,找出唐管帐。」
那人哑声道:「我不想杀本身人,你们要不本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本来那人一勺格他掌臂,随即如同舀起汤上浮沫般,迅捷无伦的顺他手臂拂掠而过,圆钝勺缘在他极快的速率下竟也变得锋利非常,顿时舀下他一片臂肉。
狠恶知彼的守势缠得三名干部难展拳脚,甫一比武,便落了下风。
王兵长亦抡拳攻上,但见对方穿着特别,顿时起疑:「这些人不像蓝线……」
刚走出两步,却听一段串铃声在旅店地下集会室中响起:「小平猜得没错,唐管帐出事了……」
那人趁乱闪身遁走,却不循黑衣行迹清查,因为他晓得黑衣毫不会笨到径回本营,让人从後跟踪,必定迂缭绕路,拖慢对方脚步。
却见那人一倾兵刃,倒出一片臂肉,世人这才看清他手中兵器,竟是一把铁勺。
「嗯……昨晚我派人到唐管帐住处,已经找不到人了,现场很较着有打斗的陈迹。」
不料那驼子技艺超群,内息高深,正处临敌迎战,灵觉灵敏,周遭风吹草动尽收五官。眼神一瞬,探知偷袭来势,当即反应,身动影晃,背上驼峰竟被他甩飞至宋伯身前,当的一声响,为其挡下夺命偷袭,定眼一瞧,竟是一口大铁锅!
世人惶恐莫名,虽知血鸥帮以江湖武技着称,但这般勺斗接枪弹实是匪夷所思,难料世上怎另有这类怪物。
一根焦急颤抖的指头按下打消通信:「唐大在搞什麽!怎麽讯息已读了,打给他却不接……」
众黑衣反应神速,闪身退避,三名干部见众黑衣来了又去,正觉莫名其妙,一道强而有劲的破空声化成危急感袭上心头,本来众黑衣早有应对之策,若围杀不成,便以偷袭告终三名干部。如此一层接一层的杀局,即便身负高超技艺也难避死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