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旅游?不是前几个礼拜才去过吗?」
丁雨兰一边刷洗食材,一边道:「你要去就去啦!说这麽多有效吗!」口上虽这麽说,内心却有别的筹算……
「还要去看你醉啊!我才懒得理你!何况你美意义把买卖十足推给大姊二姊喔!」
凤羽随风,落地无声,跃树伏影,迅如鹏鹰,一起跟在丈夫後方百步开外,但见丈夫不疾不徐,似是没发明本身被跟踪。
待人走远,心知时候未几,若没赶在丈夫之前到家,能够引他狐疑,确认四周无人,纵身下楼,随即轻脚一踏,翻入宅第天井。
趁着丈夫不重视,偷偷拿出通信器:「喂!是我……我有事要费事你,就当是拜托吧……」
就算丈夫行迹古怪,较着有所坦白,但没看到本色证据前,都不肯信赖数十年伉俪交谊如此脆弱不堪。
「还不是一样!你很有钱喔!每天跑出去玩!」
眼看丈夫走远,两名男人跟得甚近,难以抢先动手,四下一望,脚施提踪,在中间楼墙两个点踏,纵身上了透天厝顶,肯定四周楼顶没有其他追迹者,便於楼顶潜行跟了下去。
「三天两夜啊!此中两天是周末,大姊二姊也会来帮手,我都安排好了,不会让你太累的啦!」
丁雨兰见状,不免想起那上门拆台的道上分子,必定是在本技艺下讨不到便宜,便把重视动到丈夫身上,只碍於眼下不能现身,让丈夫起了防备,要抓奸掠媾必将更加困难。
丈夫塞下纸条便已走远,两名男人亦尾随拜别,此时丁雨兰心中所想的只要那张纸条上到底写了些什麽?这家到底住了什麽人?
却见丈夫走到巷中一户人家门前,神采严峻的摆布看了一眼,肯定四下无人,从怀中拿出一条纸条,偷偷塞入门缝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