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果官家你却俄然翻脸,如此作为又如何能让天下英才归心呢,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筹算,想要杀了我们统统人,不让今晚的事情泄漏出去。”
书画望着挤进司天监诸人中的朱颉,脸上暴露了一抹不解之色,开口道,“官家为何要逃呢?”
书画名为捉妖驱邪,但实际上底子就是在和那只怨婴搭台唱双簧,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朱颉给引到坑里去,胜利让在场绝大多数人都信赖了朱颉其父得位不正,同时又悄悄放出了昭宗尚在人间的动静。
能够设想一旦这个劲爆动静传播出去,必将会让本就已经风雨飘摇的陈朝变得更加动乱。
书画的一番话顿时又让殿内的氛围变得严峻了起来,特别是除司天监诸人外的其他人等,望向朱颉的目光也变得不善了起来,他们当中大部分人本就不是甚么善男信女。
因为司天监监察人间上千年,早就已经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人间并没有甚么妖妖怪怪,有的只是各种百般的诡物,并且统统的诡物都是独一的。
朱颉是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来的,因为遵循他的本意,这些人当然是杀了最好,但是他也晓得不这么说,今晚谁先死可就不好说了。
不止那些王爷公主,另有满朝文武很多都和朱颉在同一艘船上,两边有着共同的好处,不成能因为四十多年前的老天子俄然呈现,再加上几句流言,大师伙就都一窝蜂的背叛。
书画大谈怨婴的由来,用心将其描述成一种鬼怪,但是他越是讲的头头是道就越是申明他在扯谎。
诡物与诡物间或许有类似,但绝对没有完整一样的。
可没想到今晚的事情三不转两不转,终究倒是又转到了寒山客的身上来,并且在得知寒山客的真正身份后,陆景顺带着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书画闻言叹了口气,“官家你这又是何必呢,如果不喜好怨婴所说的话,直接让草民杀了它便是,为甚么必然要迁怒到我们师徒头上来呢,您摸着本身的知己说说,我师父这段时候是不是帮你做了很多事情,不但为你招揽到这么多怪杰异士并且连我们师兄弟也都一同来为官家效命。
那边除了黄监院等一众师生外,另有很多前辈高人,陆景很难设想有甚么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出来,再将寒山客给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