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景固然被寒山客拜托来措置丢银子的事情,但是他手头上实在也没甚么有效的线索,以是先遵循普通的流程和承平钱庄查对一遍是很有需求的。
“哦,何管事本日歇息,你如果想找他探听那日的事情能够去牛行街,他家在那边,随便找个四周的人问一问便能找到。”
“因为遵循南斋先生的手书,你能够完整代他行事,也就是说他在承平钱庄的三百六十万两白银也都由你措置。”
究竟甚么人,才气把三百多万两银子给当作闲钱,并且看寒山客的模样,他对丢掉的那二十万两实在也不是太在乎。
“是坏运气吗?”
说到一半的时候陆景也想到了甚么,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说那家伙在你们这里一共存了三百六十万两?”
“除此以外,账房那边另有南斋先生的签书画押。”曲管事道,“我方才已经着人去取了,还请陆大郎稍待半晌。”
老管事确认无误后放下玉佩,将目光又转到了陆景身上,“恕老朽眼拙,中间是第一次来我们承平钱庄吗,不知该如何称呼?”
“不错。”曲管事望向陆景的眼神也变得有些奇特。
“听起来很公道。”陆景道,随后又问,“那日卖力欢迎那位南斋先生的管事现在可在钱庄?”
半晌后陆景才又道,“如果有人捏造了信物另有印章,又仿照南斋先生的字骗走了那二十万,不知承平钱庄筹办如何应对。”
黑猫再度点头,陆景有些绝望,“好吧,我们再找找。”
当然最让陆景感到佩服或者不成思议的还是寒山客放着这么多银子也不好好享用,跑去镜湖谷餐风饮露,十几年时候,一向睡在树上,换了他必定是做不到的。
曲管事说完看了眼陆景脸上的神采,却发明面前的少年比他设想中沉稳的多,一向不动声色。
“哦,我姓陆,叫我陆大郎便可。”陆景道。
“我们算是朋友吧。”
以后一旁的曲管事也跟陆景解释道,“承平钱庄存银有很多体例,当初南斋先生选的是信物加印章,以是我们普通也只认这两样东西,不认人的。
“我信赖他的话,因为他也是钱庄的白叟了,最早只是钱庄的一个小二,因为做事结壮细心,一起渐渐坐到了管事的位置上。
陆景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