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氏薪炭店背后的店主崔正河是我乾元商会的人,老夫身为乾元商会的会首,总不能看着商会里的人亏损,甚么都不做吧,不然商会里的这些朋友,还会认老夫这个会首吗?”
到时候顾采薇不但烧不出新炭,并且红罗炭好不轻易占有到的市场怕是也要拱手让出,这对她来讲无疑是最糟糕的局面。
“如何,顾当家感觉这事儿是老夫用心在刁难你?”
之前就是担忧被姜元茂发明,以是才没把那批货送到总号,而是放在龙津桥那家按理说最不该该选的分号,顾采薇的本意是想来个反其道而行之,最伤害的处所就最安然。
至于龙津桥西的那座铺子,更是因为比年亏损,早就想被崔正河卖掉了。
而顾采薇闻言则从本身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恭声道,“姜会首的大名,长辈年幼之时便常常听京中之人提起,心中亦非常佩服,可惜始终未能与姜会首一见,现在姜会首大寿,长辈倒是再不能错过这个机遇了。”
姜元茂闻言的确有些心动,固然他在南面已经有个园子了,但是豪华不足,还是少了点文气,而齐家是书香世家,修的园子必定也充足高雅。
顾采薇没有说话,不过沉默本就是一种答复。
但是毕竟还是没能瞒过姜元茂的眼睛。
至于姜元茂的所谓出头之举就更是好笑了,崔家薪炭店的买卖差了不是三五年了,之前的时候也没见姜元茂这个会首大力互助过。
但是从商会好处的角度解缆,他的做法又仿佛没有任何题目。
顾采薇非常干脆的承认了,她晓得乾元商会在京中的人脉和权势都非同普通。
顾采薇派他去不但是为了买炭,还要他去窑厂里学习那些罗食人烧炭的体例,起码要学会大抵步调,如许返来的时候摸索起来也会简朴一些。
“不敢说必然,不过总能为姜会首增加几分红算的。”顾采薇道。
因而姜元茂也点了点头,“好,既如此,老夫也便直说了吧。
“说得倒是好听,”姜元茂哼了一声,“还不是为了那批货?传闻那批柴炭是你从位于北疆以外的罗食国花重金购得的,想要拿来给你炭窑内的工匠研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