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诺你！你放心，我会去寻觅你的转世，带你返来。”牧隽吸了吸鼻子，垂下视线，掩住泪光。
“可……”牧隽张了张嘴，却被手指拦住。
牧隽点头，牧正便把玉盒紧抓在手中，不错眼的盯着玉盒，神采恍然：“我们从小相伴，形影不离，曾相约尽力修到金丹，去各方界域游历……”
牧隽转头看向丹墨，单手捏诀一礼：“那肆雀谷底有一间巨大血池，内里凶戾之力残虐，寻灵雀堆积在石壁上的洞中。池中有修者尸身数十具，已无朝气。至于那血池下是甚么，不得而知，这块回影石留给你，若你们师门前来，可做参考一二。”
牧正低下头，只是微微点头：“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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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走畴昔坐下，视野落在白玉杯中，金黄剔透，茶香带着薄荷暗香，执杯饮了一口，醇厚回甘，就像鉴迹这小我。
两人互换完剑信，丹墨身形淡去，便没了踪迹。
牧隽肃立在原地三息，见他砌好茶安排在劈面的空座上，才侧头看过来，眉色淡淡：“这是我峰头的新茶，过来尝尝。”
半刻后，虚空中飘来一条红色练路，从路的绝顶走来两位身着黑衣长袍的男人，他们的脸仿若隐在虚无中，看不清模样，衣摆、袖口处皆是曼殊沙华，牧隽的心必然，终究来了。
门别传来短促脚步声，紧接着门推开，牧正奔了出去，几步走到床榻前，身形一顿，便跪在了榻前，身子前倾，眼睛死死盯着牧鸿，很久才低声唤道：“十六……”
牧隽本想说是宿世留下的风俗，思路一转却说：“刚妙手边有一颗，便顺手带着了。”
话落，便见丹墨神采微怔，一息后，站起家：“我师叔来了，我要去驱逐驱逐，”递过来一枚剑信：“把你剑信留我一枚，如果肆雀谷中之事有了停顿，我好联络你。”
“长生不好吗？”牧隽看着那张惨白漂亮的脸庞，轻声问道。
身形一颓，仿若被抽去了全部神魂普通，靠在床榻上，呆呆盯着牧鸿：“是我太率性，却害了你！”
“好……”牧鸿眼神涣散，呼吸微小：“可百年一世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