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隽侧头,扬眉轻笑:“这树仿佛成精了。”
络腮男扔了一粒青色坚果进嘴里,边嚼边幽幽看着她:“作!”
从袖中拿出血笼,举到面前晃了晃,消弭隔断封印,蓝色光团飘起来,冷冷说道:“你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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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隽忽视这句酸溜溜的话,这类咸淡之话,说了又不能窜改甚么。
“我被师叔困在了树中,”丹墨的声音若隐若现:“我百年的自在就交给你……”声音消逝在脑海,牧隽思虑两息,决定去看看。
络腮男白了她一眼:“小娃儿公然深得云华宗精华。”
牧隽把它放在母狗身前,它便遵守着本能朝奶嘴爬去,一口含着****,津津有味吸起来。
“小娃儿,”络腮男手指敲了敲桌面:“你是那傻小子搬来的救兵?”
“就是不知它能不能熬到化形时,”牧隽低声自语:“如果被人劈了烧火,便可惜了。”
“唉,”牧隽摇点头:“看来丹墨修者还需求很长的时候来修行,那肆雀谷中的龙涤只能我单独前去了。”
牧隽点点头,把掌心咽气的小狗放在血笼前:“既然这般,我想你如果用了这张皮郛,他也不会在乎,对吧?”
牧隽便在桌子的另一侧坐下,络腮男抛出来一只酒杯,顺手给她斟满,一挥手:“尝尝,这酒不错,每次路过龙州,总会来此喝一杯。”
牧隽很想翻白眼,公然是同一师门,问得话都是这般让人无语:“不过卖。”
牧隽嗅了嗅酒香,醇厚浓烈,不是她喜好的口味,便推了推杯子:“太烈了,配前辈行。”
“他自不会在乎一张皮郛,”蓝色光团嘲笑道:“再说这张皮郛的面貌,与我差远了。”
“谁?”牧隽装傻。
络腮男浓眉一挑,伸手拿过牧隽的酒杯,一口饮尽:“小女娃娃,确不能喝烈酒。”
酒馆粗陋狭小,摆放着三张木桌,老板兼职着店小二,正在厨房忙乎,只要靠近门边一张桌上,坐着一名身着藏青色长袍的中年男人,脸型刚正,眉眼粗狂,络腮胡,现在他正端着酒杯,看向立在树下的牧隽,咧嘴一笑:“小娃儿,你在看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