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春雷,将横江从入定修行的状况中惊醒。
霹雷!
只是二人边幅,却完整分歧,或许没有甚么亲戚干系,有能够只是重名罢了。
荀誉指着东北方向,道:“我宣明别苑,就在数十里外。”
不知不觉已到拂晓,城中再度锣鼓喧天,紧接着空中雷云会聚,天雷滚滚。
横江道:“师兄有礼了。”
很明显,就是空中这柄飞剑,救了赵无咎。
赵无咎怪叫一声,竟未发明他并非是中毒,而是受了拘魂法阵的影响。
横江闭着眼睛,盘膝坐在院中,经心修行。
荀誉比及二人拜别,才说道:“我们七大仙门,早有商定,在封魔岛诸多城池以内,七派弟子不成自相残杀。只要在城外争斗,才不算违背各大道场的商定。赵无咎先前敢对你脱手,应当不晓得你是宣明弟子。”
爱惜风眼神一横,咬牙切齿,“我若不信呢?”
横江把铁铲插在地上,右手将铁锅当作盾牌举在身前,左手已是握住了藏在衣袖里的槐木令符。
“鄙人爱惜风。”
爱惜风悻悻然哼了一声,脚踏飞剑,抓起赵无咎,又拿出先前那块羊脂白玉,抛向横江,道:“这块羊脂白玉,就当是我师兄弟赔罪报歉之物,如何?”
荀誉拱手回了一礼,又朝爱惜风说道:“爱惜风,现在夜色已深,你不从速回家睡觉,莫非还要我师弟请你留下来喝酒么?”
爱惜风眼神一缩,道:“你说他是宣明弟子,莫非他就真是宣明弟子?依我看,你是想用这个借口,把我偏离此处,再独占了他手里的雷击木吧?”
比起一块羊脂白玉,他更想要留住赵无咎的性命。
爱惜风神采一沉,将青光飞剑持在手中,以剑锋指着荀誉,暴喝道:“休要拿廖长空来压我!”
锅极大,直径一米不足。
赵无咎满地打滚,又丢出两道符箓砸向横江,却被大铁锅挡住了,他眼看着横江手中铁铲,朝他脑袋上砸来,却无能为力。
爱惜风?
叮!
荀誉戏谑一笑,“你爱信不信!”
赵无咎没有充足的时候,让八道剑刃从四周八方斩向横江。情急之下,他只得节制着剑刃朝横江劈面斩杀而去,却全被横江用铁锅挡住。
荀誉将火红飞剑支出衣袖,大步走向横江,昂头嘲笑道:“我师门戒律森严,严禁同门相残。彻夜我如果抢了他的雷击木,只怕周遭百里的宣明山,再没有我荀誉的容身之处!”
现在,横江持着锅铲砸了过来。
砰!
横江问道:“在这摩北城里,除了七大仙门弟子以外,莫非另有其他的仙门中人?”
“你竟然在院子里放毒害我!”
槐木令符就像吃惊的兔子一样,在他衣袖里不断的蹦跶着,震颤着。
就在现在,一道鲜红如火的飞剑,破空而至。
横江回身看向那火红飞剑,只见剑光晖映之处,多了一个身材苗条之人。
不待横江答复,爱惜风已是御剑飞翔而去。
荀誉站到横江身边,屈起手指,在大铁锅上悄悄一弹,道:“这铁锅上刻有‘御龙’二字,应当是御龙师兄送给师弟之物。我好久没回宣明山,现在睹物思人,还真有些记念御龙师兄的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