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女人,你如果有甚么苦处,大能够和我们说啊!”王飞赶紧抢着道,“只要你情愿,王或人情愿倾家荡产,还你一个自在身。”
沈远财也是挺着大肚子,忙不迭地嚷着:“只要女人一句话,便是万两黄金,沈某也能帮你。如果女人不嫌,我那沈府,还缺个女仆人……”
苏妍这一笑,可谓是千娇百媚。但是王飞的面子就更挂不住了。
前半句那“不像平常女子那般只想着相夫教子”,说的是究竟,但何尝不是变相地调侃苏妍就是个风月女子,女人进了窑子,还相啥夫教啥子!
惊奇之余,苏妍又有些不快,别人听不出楚云端言语间的调侃,她如何能听不出?
“那又如何?”苏妍当即打起精力。她模糊感觉,楚云端接下来讲的话,恐怕还能合适她现在的表情。
莫非,苏妍女人实在并不想待在醉春楼内?
邹平此时的表情可谓是崩溃的,他深知楚云端恐怕一句观赏都说不出,接下来必然又会沦为笑谈,但是他这个当兄弟的,也只能硬着头皮和楚云端一同丢脸了……
苏妍话音落下后,楚云端非常安闲,随便隧道:“要说观赏,我的这点见地,登不了风雅之堂……”
他脸上的安闲消逝不见,心中一震:这女人,毫不简朴。即使是天生傲骨,也不该让人如此倾倒。
“并且,如果不错,苏女人眼下所做的各种统统,恐怕都并非出自本心……”
却不料,楚云端哈哈大笑,还转头扫视了一圈其他的客人,道:“这安静中的背叛么,大师都懂的。苏女人固然卖艺不卖身,可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是吧,整天百无聊赖,又看着其他姐妹每天和男人们嘻嘻闹闹,苏女人必定也不免按捺不住。在这琴声里,苏女人正表达了这类孤单,她内心的那份炽热和躁动,急需求个精干的男人去安抚啊……”
“哼!还算有自知之明。”王飞嘲笑。
“明显是胡编乱造,还能说得这般一本端庄。”
但是苏妍的目光中,已经藏不住惊奇。因为楚云端说的话,涓滴不假,并且用词非常切确。
“要说这所谓的操琴说唱,不过乎就是动脱手指、张张嘴。硬要去咀嚼纯真的琴技、琴音,不免有些俗气。反倒是琴声里的那份情,才是最为关头的,琴声如何,全在于操琴者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