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快速走上前去,只见那野猪,一支木箭,由野猪右耳耳后穿过,箭尖直透脑颅,正中野猪致命的软弱之处,此时已没了气味。
宋碘闻言留步,眼睛紧紧盯着苏望,说道:“苏师弟当真不知?”
三把飞剑齐至,以上、中、下三路夹攻之势,别离朝着苏望的脑门、小腹和膝盖刺来,攻苏望之必救,共同默契,明显是练习已久。
至此,三人的合围之势,土崩崩溃。
宋碘与郭笙二人,亦是祭起了玄铁剑,呼喝着,直奔苏望。
那野猪似听到人声,抬起猪首,警悟地四下张望,俄然拔腿就跑,直往山林深处逃去。
宋碘惊叫一声,连飞剑都来不及召回,身材缓慢后退,绕树而走。
心中稍定,苏望沉声道:“我与三位师兄并无仇恨,何必要如此苦苦相逼?”
夏运大喊一声:“何必那么多废话!此处已是人迹罕至,脱手吧!”说完,便率先祭起了玄铁剑,向着苏望杀来。
夏运一退,三人合围之势顿解,苏望大喝一声,弃了夏运,一式大鹏展翅,身形冲天而起,双手持剑,对着中间的郭笙当头直劈。
宋碘三人,先是大喜,继而大惊,看着苏望,宋碘说道:“苏师弟箭法惊人、可谓神箭!”
郭笙说完,却见宋碘和夏运二人先是低头不语,仿佛为郭笙的过分要求而难觉得情,而后昂首看着苏望,眼神中模糊流露着巴望。
三人原觉得,苏望只不过是方才凝气胜利,必定连最根基的御物都还没学会,更别说御剑打斗了,虽说箭术惊人,但近间隔打斗,弓箭是阐扬不了甚么感化的,那里想到,苏望的剑术成就如此之高,俗世剑术而言,已然登峰造极。
苏望稍一沉吟,不忍回绝,说道:“也好。趁现在天气尚未黑透,我们便去猎它一只。郭师兄,前头带路吧。”
郭笙斜身让开,一指飞剑,直取苏望咽喉。苏望圈转手中剑,击开飞剑,身未落地,即倒转玄铁剑,对着郭笙拦腰横削。郭笙避无可避,只得纵身从剑上跃过,苏望剑尖反撩,疾刺郭笙后心。
眼看郭笙就要重创于苏望的剑下,另有两把飞剑却别离直取苏望摆布脑门,如果苏望持续刺剑,当然能够重伤郭笙,但同时本身也会头开脑裂。
苏望神采一沉,持玄铁剑在手,喝问道:“三位师兄,你们这是为何?”
清涧峰,山林里。
只见寒光陡闪、剑锋怒摇,眼看就要刺到夏运的胸口了,夏运大骇,慌乱中仓猝召回飞剑保护在胸,并连连后退。
郭笙看了看宋碘和夏运二人,继而对苏望说道:“只是鄙人嘴馋罢了。野猪肉虽好,但鄙人得知,此山林深处中有一种果狸,肉质鲜美,嫩滑爽口,鄙人此前偶尔吃过一次,那滋味至今难忘。”
苏望心想也是,俄然一旁的夏运呼喊一声:“大伙快看!那边有野猪!”跟着夏运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草丛,公然有一头野猪。
郭笙闻言转头,神采阴冷,嘿嘿笑道:“苏师弟公然警悟,可惜为时已晚!”话音刚落,宋碘与夏运二人,各自快速散开,对苏望构成了三角合围之势。
苏望惊而稳定,原地快速地扭转,一式下刺剑,荡开了刺向膝盖的飞剑,随即足如铸铁、身挺似板、斜起若桥,一个完美的铁板桥,堪堪躲过了上、中两把飞剑,继而扭转而起,云剑直奔比来的夏运。
宋碘看着苏望,神采不似作假,便开口道:“实在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宗门规定,庶务弟子每支付一项庶务,在一年内,如果每日都能定时完成,一年后,便能够到勤务殿换选其他庶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