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来坐吧,站在那边的话老夫也不风俗。”
“天道酬勤,弟子天然不敢懒惰半分。”
但这股疼痛感仅仅是稍纵即逝,随后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恰到好处的温流暖意,浸润至满身的每一个角落,而伴跟着这股暖意的渗入,方南竟发明本身材内的法力如同被重塑过普通,变得凝厚踏实了起来,之前过分依托丹药增加修为而导致的根底不稳的题目,竟是被这一杯酒悄悄化解掉了。
不过即便如此,她看向方南的目光中还是带有些许担忧和不忍之色,袖内的双手也不经意间胶葛在了一起,有些坐立难安的模样。
方南这才发明三年不见,对方固然言语举止还是像当初那般超脱萧洒,但端倪之间倒是多出了很多沧桑之色,仿佛有甚么愁绪结在心头消逝不得的。
离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责问声噎了一下,旋即无法地放动手中酒杯,瞥了眼方南,叹了口气道。
这让方南镇静之下,也对离明月升起由衷的佩服和感激之意来,毕竟本身吞服丹药遗留下来的题目,竟是被对方一眼之下就轻松看破,这让他不得不有些惊奇于结丹修士的可骇。
猴儿酒的品格凹凸不定,而本身喝下的这一杯,竟然是玉清宗掌门都舍不得喝的收藏,无疑是此中的极品了。
一旁的方南一样是反应了过来,躬身一礼,躬身道:“长辈方南,拜见离师祖。”
离明月就坐在他的正劈面,见他没有推让就落座,眸中闪过一丝赞美之色,随后自顾自地取过一杯酒,悄悄嗅了嗅后,移到唇边悄悄啜饮了一口。
“多谢师祖。”
“好了,这一杯酒只是权当接待一下数年未见的小友罢了。”离明月将方南的反应尽收眼底,微微一笑后,随便瞥了眼宫装少女道:“此次返来听到羽秋遇险的动静时,老夫但是吓了一跳的,还好得你相救,也不晓得这是不是老夫几年前顺手所为结下的善缘因果了。”
“呵呵,好一个天道酬勤,老夫如果当年没有将工夫花在无谓的静坐悟道之上,此时只怕都能够摸到元婴的门槛了,又何必遇见一些小事就为之头疼不已的。”离明月沉默了半晌,随即有些自嘲地轻声道。
这声音降落而暖和,落入方南耳中,顿时让他有些严峻的心松了松,和一旁的凌羽秋一道站起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