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雨晓得这个事理,但是他能说?他能指着左慈的鼻子说,你扯谎?不能,不管左慈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话,对于苏时雨来讲,他只能承认这是实话。
苏时雨闻言心中诽谤,我才不想进那甚么科罚堂,一听就不是甚么好处所,只怕是要有去无回,去了起码要脱一层皮。
明河道人闻言倒是笑了,出声说道:“时雨啊!如何这么生分,都不叫师伯祖了。”
“苏时雨。”左慈开口叫道。
苏时雨闻言一下就心定了,既然是功德,那就没甚么好想的了。固然不晓得到底是甚么功德,但是只要不是好事就没甚么可担忧的。
左慈的话说的是冠冕堂皇,但是苏时雨会信?他如果信了,那他就是傻子!掌门高高在上,岂会管门下弟子间的小争斗摩擦?更别说还是特地把人叫来,赔偿他所受的委曲。这又不是修仙话本,逻辑都死光了!
“掌门要见我?”苏时雨看着面前这个年青的修士,语气迷惑,“掌门找我有何事?”
“明天你和陈礼的事情,我们都晓得了。”左慈说道,“你做的很好。”
他想到了早日听到的那些传闻,龟灵峰昨夜很多弟子莫名失落,被内峰的人奥妙带走,自此就动静全无。其别人谈到这事情都是讳莫如深,不敢多言。苏时雨也只是听了只言片语,晓得有这么一回事,更多的倒是不晓得了。
二人遂分开了龟灵峰。
这些原和道君都曾奉告过他,他只是有些接管不能,师伯祖竟然是这么一个不端庄的老不修!不过这设法也只能在内心设法,他还是老诚恳实的叫了一声,“师伯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