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杀不杀,老子时候很贵重。”司徒墨催促道。
“你之前说得我同意了,甘心受一掌是吧。”独孤烈问道。
“杀了她行啊,无所谓的。”司徒墨摊摊手不在乎道。
“姐夫,你……”陈沫沫撇着嘴道。
“有句话叫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成活!”
“杀不了你,我能够杀了她。”独孤烈再一次拿陈沫沫作为威胁。
“你甚么你,平时数你话多,归正死了也不是我杀,落得个心安理得。”司徒墨淡淡道,好似真的不在乎对方的死活。
“你甚么意义?”
他有自傲一掌之下,能够让司徒墨不死也重伤。
“姐夫,别啊!他打你一掌必定会借机杀了你的。”陈沫沫大喊道,眼泪哗哗的掉。
“姐夫!”陈沫沫喊了一声。
“好吧!我们先说好,一掌能杀了我无怨无悔,杀不了恩仇可要一笔取消。”司徒墨反复一遍,说的端庄八百。
来人是谁,用小母脚指盖也猜得出来,除了陈沫沫另有谁?
“司徒墨,老子不甘心!”
“姐夫,我来啦!”
这一套言辞,让独孤烈一愣。
“你说的当真?”独孤烈眼神一亮,折射出亮光色采。
“她跟我没啥干系,你拿一个毫无干系的人威胁是不是太搞笑了一点?你应当去脑科病院或者精力病院去瞧一瞧。”司徒墨懒洋洋道。
“你神经病吧,好好的我为啥要死。”
“姐夫,你说的但是真的?”
我见犹怜!
“别动,动一下老子弄死你。”孤傲烈狠辣道。
反观司徒墨稳稳站在原地,没有丁点后退,也没有半点摇摆。
他们气力寒微,怎能受住如此刁悍的打击。
“等一下!”司徒墨及时叫停:“要不如许吧,所谓朋友宜解不宜结,我站在原地不动让你打一掌如何?死了算我没本事,没死我们之间的恩仇一笔取消,司徒家和独孤家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欠。”
那叫一个稳如狗!
“来吧!”司徒墨伸开双臂,等候着对方的到来。
陈沫沫浑身一震,一股难言的情感涌上心头,心中莫名的苦涩。
五根为爪,掐在陈沫沫的喉咙处。
本来能够轻松加镇静处理了独孤烈等人,现在倒有点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