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主、大蜜斯,五皇子派人送来解毒剂和培元液各一支,盼大蜜斯早日病愈。”
“没有?”一声耻笑传来,白寒祥松开双臂,斜靠着门框的身子懒洋洋挪开,“没有放纵白姗欺辱浅浅还是没有以下犯上?杜芸,别把人都当傻子,这些年你们母女俩做过甚么事本少都晓得,一向没有戳穿是因为浅浅太仁慈,但是本少决不答应任何人在欺辱本少的mm!明天本少有没有冤枉白姗那野女人你我内心都很清楚,当然,要查证据也不难。至于以下犯上么……嘿,杜芸,你只是我爹的一个小妾,并且还是没过明面的小妾,名不正言不顺,府里的丫环职位都比你高,说是通房都是汲引了你!你一个来路不正的女人,竟敢妄图篡夺白府正宫大权,不是以下犯上是甚么?别说打你,现在就算赐你一死都是便宜了你!识相的顿时给本少闭嘴,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本少赏你一堆乞丐清闲欢愉?”
皱眉不悦望向屏风以外:“何事?”
若说在此之前,白少鸿内心还尚存着对白姗的一丝父女亲情,那么现在,仅剩的那一点儿亲情也完整被暴怒代替,现在别说是让他放了白姗,恐怕想要一巴掌拍死她的心都有了。更别说杜芸这个女人,白少鸿更是对其没有半分交谊。
固然原主的影象有些混乱,但有一点她能够必定。当时原主落水绝非偶尔,是有人背后施了毒手!
白少鸿也是呆愣:“浅浅,你与五皇子……”
“浅浅,如何样?你二哥不是说毒已经解了吗,如何神采还这么丢脸?是不是药有题目?快躺下,大伯这就去给你请医师。”
无法之下将期盼的目光移向白少鸿,却见对方一脸冷酷,涓滴不为所动。
“你……”杜芸惊得双眼圆瞪,神采惨白,望着一脸凉薄嘲笑的白寒祥说不出话来。气愤之下想要谩骂,却又不敢,十多年的白府糊口,她很清楚,白寒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小小年纪心机狠辣,脾气乖张,即便是老爷子白千崇偶然候都管不住他。此时现在,即便内心再怨毒,又如何敢表示出来?
杜芸绝望了,整小我顿时瘫在了地上。
如何,心疼你女人了?好啊,你从速领归去,最好把白姗那野女人也领归去,你们一家三口从速滚蛋,别在本少面前碍眼!
白少鸿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了然。浅浅喜好太子的事他是晓得的,想来此次也是浅浅又像之前一样追在太子身后,却不想竟落了水。只是不晓得此次的落水事件是偶尔,还是有人蓄意安排。另有太子,明知浅浅落水,不但没有施救,反而疏忽拜别,任由浅浅在水中挣扎。
白少鸿见白浅低头不语,觉得她还在为落水的过后怕,心中一疼,正想出言安抚。忽的内里传来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