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来找你就是为这个,跟你有关,要你下山跑一趟。”
“把那座屏风送给我,成吗?”
“有这回事。”
“呃,故乡的土话,意义是――”魏十七停顿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了几句。
“嗯,有一个。”
“有没成心机因人而异,等你长大就晓得了。”
余瑶将仙乐屏合起放在一旁,上床依偎在他怀中,道:“我向来没有求过你甚么,我们只是买卖,明显白白,你情我愿,对吗?”
一曲歌罢,余瑶欣然若失,望着八女仙乐屏中或坐或立的歌女,仿佛看到了本身。她伸脱手指抚摩着流苏的衣袂,喃喃道:“如如有朝一日,我身故道消,你便将我摄取这仙乐屏中,唱曲跳舞,为你解忧。”
“那就对了!本年昆仑旁支在接天岭冬猎,是仙都、平渊、玄通三派联手,你小师妹带了青狼进山,成果给一头短长的妖物占了青狼的身躯,又说动镇守接天岭的三名妖王,将旁支弟子一网打尽,威胁昆仑翻开阵图,放一干妖物逃生。白蛇精身负重伤,逃回流石峰报信,邢越调集长老集会事,命飞羽宗宗主张重华前去接天岭弹压妖物,妖王倒还罢了,实在不可就催动心蛊取其性命,但那夺舍青狼的妖物不明秘闻,只恐有变,张重华提出让你同业,邢越也承诺了。”
魏十七取出玉瓶交给腐败,道:“此去接天岭,恐怕没有三五个月回不来,余瑶就奉求师弟照顾一二了。”
余瑶抱着毯子仓猝起家,一时候既难堪,又镇静。
“你也这么感觉?好吧,我就第一次求你,求你一次。”
“这一年多来,产生了很多事,我不像之前那样能够定下心来修炼,老是心神不宁,人变懒惰了,甚么都不想做。”余瑶伸手抚摩着他的眉毛,抬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想,我是喜好上你了,无可救药地喜好。”
余瑶咬着嘴唇不说话,脸埋在毯子下,闷闷地哼了一声,却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好。”魏十七想都不想,很干脆地承诺下来,“那是八女仙乐屏,弹琵琶的歌女叫流苏,无聊时跟她说说话,解解闷。它是你的了。”
“中午三刻解缆,你把万年芝液留下,我替你保管。”
她侧耳听了半晌,又道:“还好,云板止响了八声,是邢长老调集诸位长老宗主,没有轰动到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