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都 > 第七节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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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之峦俄然窜改头,望着悠远的天涯,长叹一声:“太迟了,统统都……来不及了!”

余瑶被他说得心动,迟疑不决,忽听得身后有人冷哼一声:“好大的胆量,竟敢私行在流石峰御剑,瑶儿,你也被他带歪了,连宗门的端方都不守了!”

谷之峦老脸上暴露气愤的神情,嘴唇微微爬动,熟谙的声音在苦道人脑海中响起,“曹棣啊曹棣,老子吃了这么多苦,不吝投入炼妖池中,就是为了保住钩镰宗一脉,你倒好,把宗门全然置于脑后,为了一个妖孽,竟敢向镇妖塔脱手!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白搭了,紫阳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你……你你你……生生毁了钩镰宗!”

“不可,那太伤害!”余瑶决然回绝,镇妖塔是昆仑禁地,她一个三代弟子,那里能靠近。

余瑶也体贴本门师祖的安危,踌躇道:“但是如何畴昔呢,流石峰上不能随便御剑飞翔,万一震惊了禁制……”

嫡派各宗的弟子俱被轰动,越来越多的人走上山头,相互探听着动静,交头接耳,人声鼎沸,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一双双犹疑的眼睛,无不翘首瞻仰山颠,辈分较高的师长,更是御腾飞剑停在高空,朝镇妖塔方向极目张望。

苦道人呵呵一笑,大声道:“求仁得仁,一意孤行,毫不转头!”他伸出食指,在镰刃上悄悄一抹,顿时血流如注,血月草刈镰饱饮精血,猛地一震,血煞之气从镰刃中溢出,摆布回旋,化作一轮诡异的血月,冉冉升至空中。

宋韫摸摸她的秀发,板起脸没好气地说道:“跟在我身后,别到处乱跑!”她当即御起一对破军钩,自踏一柄,让余瑶上了另一柄,风驰电掣飞向镇妖塔。

“师叔,水云法阵窜改无穷,现在转头还来得及!”宋韫不忍看他自蹈死地,连带着祸及钩镰宗,若他就此干休,闭关思过,等掌门返来后向他负荆请罪,一定没有一线朝气。

流石峰上的禁制分两种,一种是阵图,用来抵抗内奸,近似于连涛山的雷火劫云,范围弘大,将流石峰团团护住,本来需三十三名长老合力才气勉强驱动,殊为不便,到紫阳道人接任昆仑掌门,克意窜改,别出机杼,以江山元气锁抽取天妖的妖元,通过炼妖池和镇妖塔转化为非常精纯的六合元气,强行催动阵图,能力虽有所减弱,却只需三名长老便能加以节制。另一种是制止有人擅闯要地而布下的法阵,范围于一时一地,范围要小很多,凡是由多重禁制相互勾连而成,苦道人正在打击的“水云”法阵就属于后者。

妖气冲天,禁制接二连三触发,六合元气混乱不堪,苦道人如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间穿越。

钱鸳喃喃道:“四师祖他为何要这么做,没事理啊!”她顾不得怠倦,拔腿奔向石梁岩。

近间隔细心揣摩昆仑派的禁制,是极其可贵的机遇,只是一来破军钩速率惊人,魏十七需尽力御剑才气跟上,二来魏十七对禁制之学一窍不通,无从看起,三来苦道人正把持血月草刈镰硬撼镇妖塔,六合元气非常混乱,禁制亦被涉及,变幻鼓荡,难以掌控,大好机会,就如许白白地错过。

苦道人跪倒在镇妖塔前,心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舍了这条性命,毫不扳连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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