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拜在昆仑门下。”
魏十七苦笑一声,道:“算了,师兄不肯说,那就是另有苦处,我也不难为你。这件事是平渊派先挑起的,我会奉求阮师姐做主,问一问平渊派的季掌门,到底是如何回事。”
倔强,刚强,高傲,打动,这就是霍勉留给他的第一印象,魏十七晓得对方不平,但事已至此,不管他表示得趾高气昂,或者彬彬有礼,对霍勉来讲都是一种欺侮。魏十七想了想,干脆直截了当问道:“有一句话,刚才就想就教,不知霍师兄为何要挑动平渊派挑衅仙都?”
“难怪当初赵宗轩吞吞吐吐,师父师叔他们的神采那么难堪!”魏十七摇点头,感觉这类事情谈不上谁对谁错,在他,当然是帮亲不帮理,老是站在卫蓉娘一边,为她说话,霍家母子的死是个不测,不能把任务全算在她头上,人都有寻求幸运的权力,奉侍一个痨病鬼,用童养媳的身份监禁她的自在,既分歧情,又不公道,不过这些道理不属于这个期间,他无权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