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十七并未走远,他在四周的山林中等了半晌,远远瞥见阮静的身影,快步迎上前去。
“是。”
“记着了。”魏十七没有多问,情势明显比他料想的更加严峻。
“是,多谢师姐厚爱。”
“可有对策?”
秦子介只得苦笑一声,目送她徐行分开试剑台,心中抱怨道:“她倒走得轻松,丢下这个烂摊子,像没事人一样……”
“像你如许聪明到诚恳的人,现在越来越少了。”阮静说了句不知所谓的怪话,从储物镯里取出两只瓷瓶,塞到他手里。
“一瓶是辟谷丹,一瓶是黄螭丹,黄螭丹药力比乾坤一气丹更霸道,你修炼啸月功,淬炼过身材,应当能撑畴昔,先从四分之一颗开端,渐渐加大用量。”
“呵呵,我本来还觉得,你会说是因为迷恋美色呢!”阮静笑靥如花,跟他开了句打趣。
曹雨收起土遁术,拖着魏十七从试剑台下钻出来,神采惨白如纸,浑身高低汗出如浆,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勾画出动听的曲线。
秦子介一贯果断,从未如此踌躇不决,但这一次事关严峻,不得不谨慎,他游移着问了一句:“阮长老,是雷火劫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