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魏十七含含混糊嘀咕了一句,俄然感觉有水滴落在本身脸上,凉飕飕的,接着听到刘木莲一声惊呼。莫非是下雨了?他展开眼凝神望去,只见刘木莲脸涨得通红,头发湿漉漉缠绕在一起,额头上汗珠转动,又累又热。
刘木莲有些担忧,问道:“我们归去吧,你……本身能走吗?”
“没甚么,我只是感觉,看着那镇妖塔,仿佛很亲热。”
“这流石峰上,大伙儿都对镇妖塔敬而远之,你是第一个感到亲热的。”刘木莲不觉笑了起来,她下认识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像触到红热的火炭,仓猝缩返来,“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歇一会儿,等我扶你归去,喝口水,睡一觉就没事了。”
“宋师叔的门徒,入门很早,是我们这一辈的大师姐。”
月上中天,清辉洁白,二人一起并肩而行,回到了石梁岩西的板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