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叹口气:“此番来东山,路遇梵行寺的两位真人遇害,以是才来了这里。不过能与你重遇,便不虚此行了。”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竟然干嚎了起来,仿佛林卿是他家的走失儿童,对她有多情真意切似的。
这的确是一个别例,也是最直接快速的体例,只不过极耗施术者心神。
“我找清源大师。”
清源瞥见两位黑衣魔修现身,此等大事,以他当年的身份和气力定然会奉告宗门,那代表着梵行寺高层早就晓得这件事。
见林卿冲她微微点头,汤阮阮也只能冷静分开。
梵行寺已折了好几位金丹出来,此次派元婴带队,各长堂自是无话。
主持静空大师微微点头:“过两日让渡安亲身带人再去南岸。”
“就这么办吧。”静空大师望着殿外参天的一棵古松,淡淡道。
“我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一个疑问。”
清源夸大地笑了笑:“说吧,你寻我何事?莫不是想通了要奉告我敛息之术?”
清源已在多年前就胜利结丹,现在更是梵行寺中流砥柱的弟子之一。他归属于般若堂的“安闲天”,算起来与汤阮阮同属一堂下的分歧支殿。
此时,在梵行寺最高的寺庙大殿内,檀香幽幽。
中心主位上,静空大师身披暗红的法衣,左手扣着一串色彩深棕的佛珠,常日里暖和的双眸里此时尽显沧桑,他轻叹口气:“诸位师弟,近两年妖邪频犯东山,我寺和尚又连出不测,现在暗子又现,恐怕那事端倪已泄。”
过了很久,他抬起无悲无喜的眼:“值此非常之际,佛门亦难清净,各堂需加快弟子们的培养。”
“别人家的术法,清源道友还是少眼馋为好。”林卿撇了撇嘴。
林卿挑了挑眉:“清源真人多年未见,风采还是。”
“清源师叔?”汤阮阮皱了皱鼻子,“清源师叔为人精乖,你找他有事可别亏损了。”
但是,这二十多年,梵行寺针对这个动静又做了甚么?
“师兄,那暗子不必然能探查到有关魔人之事,我等是否过虑了?”静真长老道。
“门中正值多事之秋,东山近两年确有些不承平。”汤阮阮摇了点头,“对了,卿卿,你本日到般若堂本来想找谁?”
邪修涌入东山十有*是寻那少尊,而梵行寺的和尚又接二连三出事,这二者间是否会有甚么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