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谁能包管他不抽风?毕竟他以此著称。
服侍?
辽览安叹了口气,说:“吝啬。”
辽览安坐着回身,后倒,把头往她弯成一道弧的腰上一靠:“软。别动啊,就如许,小爷要歇息了。”
“老五那边如何样了?”李还河问。
跟这船上统统人不一样,对于他们而言,杀许落只是此行的主要目标,乃至只是一个幌子,一种保护。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去追杀一名不久火线才逃离荒海的毒修,从他身上取一件东西。
“嗯。”女修春情泛动的回应,挺胸提臀,直把腰肢深深的伏下去,“奴家,腰软么?少主。”
这是……枕头啊?
“就是喜好本身想啊!”
这名毒修叫做骷无,曾经一度达到过假婴境地,但是现在身负重伤,只怕筑基都一定保得住。
辽览安看了看他:“你是不是傻?他如果晓得,我先前还用得着樊篱气味躲在船底下吗?我提早三天就躲鄙人面了。”
抱着死志,她缓缓点头:“师门重宝……人在枪在。”
女修小巧的曲线,诱人的身材,因为这一趴毫无保存的展现在了统统人面前。
“哗,”
“……”
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