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或许欢儿的倾慕者还不止面前的这些,他不成能在整天防着那些还没有呈现的情敌,是以,最好的做法便是让他们都觉得,欢儿实在已经是他的人,以便一次性斩断那些人的念想。
非欢俄然了悟,一拍脑袋,暗道一声:好事了,好事了,她竟变得如此胡涂。想着,便抬开端看着身边挨着她躺着的凤扶兰,乍看他的睡姿真的是极其慵懒,白净清楚的双手一只垫在她的脖颈下,另一只则是悄悄环着她,搭在了架子床的床榻上。手腕处因为一夜未动,被木质雕花按压出一块块红痕。
仿佛,这里的统统都在聘请着他与欢儿同床共枕。
熟睡中的非欢匝吧着嘴,正在做着吃美食的好梦,天然是听不到他的倾诉和要求。
只是,非欢的手刚伸出去,便俄然发觉她的脖颈下垫着一根手臂,那手臂暖和,另有着紧实的线条。
圆圆的玉轮,如玉盘普通披收回温和的银色的光辉,透过镂空的窗子和半开的红色莲叶蚊帐,照在非欢的脸上,精美的五官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彩,极其的流利和温和。
那些男人就如本身普通也被面前这个女子深深的吸引着?
凤扶兰感喟一声,用手指悄悄的摩娑着那略略肿胀的双唇,非欢似是在睡梦中感到了一阵阵酥痒,“唔”一声自那双唇吟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