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假装透明人吗?
袁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笑意,她道:“臣女谢过皇后娘娘、慧妃娘娘。”
而后她回身对右边的一桌人说道:“姐姐,请你以‘归’字为题,做下一首吧。”
柳儿朝皇后娘娘屈膝福礼,笑吟吟的开口道:“柳儿谢皇后娘娘恩情。”
叹口气,她回身看了看身边的小冬,只见小冬一副淡然的模样,楚乐清不由惊奇问道:“小冬,你的诗词如何样?”
对诗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停止着,楚乐清在一旁却看得严峻。
ps: 文中的诗纯属作者扯谈,程度不高,大师不要介怀哈。
“不如我们来对诗吧。”一个身着桃红色短衫的小娘子说道。
说罢,柳儿起家对着殿中女眷们道:“缘从那边来。天上亦人间?君子望日月。女儿叹拜别。莫说不相思,只吟离人归。”
楚乐清亦然,她端坐在桌几旁,目不斜视的盯着空中。
果不其然,皇后娘娘“扑哧”一下就笑了,“你这丫头啊,倒是个古灵精怪的。本宫如何会惩罚你呢,本宫的长宁和驸马也是长年在边陲交战,你这首诗啊,倒是也合了本宫前两年的表情。慧妃mm更是体贴人,那里会指责小女人呢?是吧,慧妃mm?”
“不过,”小冬又接着道:“我们做不做诗无关紧急,皇后娘娘想看的是这些未嫁小娘子的表示。”
或者,她趁人不重视遁走?
此言一出,皇后娘娘脸上的笑容更甚,仿佛是对劲的点了点头道:“本宫瞧着柳儿与我甚是有缘,既如此,本宫就为柳儿此次的发起出个题。”说着,皇后娘娘淡淡的扫视了一圈殿中女眷们:“就以‘缘’字为题开端,柳儿,你先作吧。”
这就是一首应景的诗了,慧妃娘娘面上笑意终究有了一分真,她道:“故意了。”
“选合适的女子?!”楚乐清惊奇的看着小冬,脑中闪过一个动机:“不会吧?”
“回皇后娘娘,是臣女的祖父。”
“…臣女鄙人,便以此诗恭贺慧妃娘娘您的生辰。”
“娘娘,”不知为何,袁柳的神采微红,话语的调子也变低了很多:“柳儿还未及笄。”
以尾字接成语她还能玩玩,接诗?!
楚乐清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小女人这么小就晓得相思之苦了。本来当代人真的早熟?!
她这一说,四周的人都竟应和起来。
楚乐清嘴角不由抽了抽:我天!还能不能镇静的做朋友了!
小冬没有看她,伸手从桌几上拿了块点心放进嘴里,嘟嘟囔囔的道:“略懂一二,不算精通。不过对于这类玩乐的场合,还是没有题目。”
慧妃笑容光辉:“姐姐说的是,mm天然不会指责小女人。何况,mm也感觉这小女人的诗做的极好。本日大师非论端方、非论尊卑,都且大胆着玩乐就是。下一个该谁了?”
女眷们纷繁落了坐,个个矜持的抿嘴笑着,眼神兀秃秃的盯着面前的桌几点心。+◆,便是当真有人说话,也是低声细语的和领桌扳谈。
“哦~”得了准话,皇后娘娘看向袁柳的目光里多了一丝考量,她慈爱的笑着:“柳儿何时过得及笄礼?”
获得答案,楚乐清便探过甚去,低声在小冬耳边道:“但是皇上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要选女子进宫?”
“袁柳?”皇后娘娘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远怀候袁岑是?”
袁柳一首诗毕,殿中其他娘子再看向她的眼神中便多了分鉴戒和妒忌。
皇后娘娘抬手微微治指了一下,对先前发起的小娘子道:“你是哪个府上的?”
楚乐清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袁柳已经对着世人解释起来:“这诗实在不是柳儿一人所做。往年这个时候。柳儿的哥哥们都已去了边关之地,留下大嫂、二嫂两人在京中等待。柳儿经常伴随大嫂、二嫂,有次我们便一起闲话。偶然间便作出了这首诗。固然算不上佳作,但是柳儿心觉此诗表达了我们齐国大多数女子的心声,故而大胆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