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地,两位红牌本身都开端双腮生红,宽衣解带了。
“阿弥陀佛!张兄,还请筹办最后一关!”
当然,也不是任何倡寮都会有红牌,红牌是只要在大型的豪华倡寮才有的牌位和称呼,普通的倡寮从低到高只要才子、秀士、美人、花颜的牌位,而花魁是在倡寮停止竟美大赛中才会从那些牌位当选出的。
“咯咯咯咯……姐姐就会讽刺人家,你不也是么?公子和尚,你看你看……姐姐她讽刺我呢……”
像寻仙阁如许豪华的超大型倡寮,能在这里做红牌,那但是美女中的美女,极品中的极品才行,当然,如许的红牌,即便寻仙阁也未几,但还是遵循八层的布局,每一层设一个红牌,从低到高,共有八位红牌。
这八位红牌虽同为红牌,职位也不尽不异,最低为一层红牌,以此类推,最高为八层红牌,也就是整栋妓楼的魁首。
仙翠和仙莺不愧为寻仙阁的红牌,软玉香滑、眼波流转、娇声艳艳,时不时地在李一凡的耳朵边吹一口“仙气”。
张天彻眸子子一转,鼓掌道:“好,好,一凡老弟不愧是佛门中人,定力让人佩服!不过,最后一关嘛……你肯定要过?”
“张兄,请受我一拜!”
而坐在一旁的张天彻倒是一副看别致的模样看着李一凡,两位红牌的引诱倒是没有如何存眷,仿佛李一凡的神采和行动更吸引张天彻一样。
我即为佛家弟子,就必然要保持本心,不能被她们有机可乘,这一关,我必然要对峙下去!
如果平常人的话,早就飘飘欲仙、横刀立马了,恰好李一凡自幼浸佛修身养性,固然一开端不太适应这阵仗,脸红气短的,可为了接下这个磨练,加上修炼本身的本心,不一会就规复如初,任你各式袭扰,我自无动于衷。
随即,李一凡正襟端坐,双掌合十,双眼紧闭,自封听觉、触觉和嗅觉,心中默念佛文,任仙翠仙莺两姐妹各式挑逗,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都无济于事。
李一凡顿时一惊!
能在寻仙阁当红牌,那但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美女,在七七四十九天的专业练习后合格的才行,不然的话,就要永为花颜才子,最高也就当作一时的花魁来扫兴,这辈子都难有出头之日。
“是呀,好热……哎呀,还不是因为这个带发修行的俊和尚嘛,姐姐,我们把衣裳脱了吧,要不会黏上香汗的。”
弃佛从魔……起首就要弃佛,然后才气从魔,不弃而从,是为本心未愿,难以舍弃。可儿世各种,皆为舍得,不舍难有得,要得须先舍。
而只要晋升为红牌,那但是相称于人生的一个转折,今后今后吃喝不愁、繁华繁华享用不由,并且还能够与青楼倡寮分红,只要有朱紫互助,脱得本身**的身份,从良以后攒下的财帛都能够另开一家倡寮谋生了。
这岂不是要我……不可不可!我固然弃佛从魔,可这类事……
看着李一凡那无悲无喜的模样,张天彻就来气。
每位红牌都有一个“仙称”,如正在挑逗李一凡的两名二楼和三楼的红牌,一个叫仙翠,一个叫仙莺,但最高职位的八层红牌则另有称呼,即为“仙子”,称呼时,要在前面加上她的仙名,如本阁的八层红牌即为诗音仙子,暗喻此仙子诗词歌赋极佳。
张天彻见状晓得再下去也是无用,因而挥手让两人停下,不一时,李一凡从入定中醒来,对一脸笑容的张天彻说道:“如何?这关算通过否?”
“好!就等你这一句话!”张天彻忽地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李一凡道:“最后一关,我要你与两位仙女翻云覆雨、共赴瑶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