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拦住他们!”
不知为何,蔺伯钦下认识的低头看了眼楚姮的脚。
便在此时,一旁的邓长宁再也忍不住了,他冲上前去,一把提起宋志河的衣衿:“你、你杀了杜娇娇,为何还不罢手,还要来欺侮我家兰心?!”
“你冤枉个屁!”楚姮愤然从怀里摸出那支鎏金簪,往地上一扔,“叮”地一声脆响,“我看你还能如何解释!”
蔺伯钦皱眉呵叱:“寂静!”他看向宋志河,表示他持续说。
“但是这些……娇娇都不晓得。”
宋志河一脸茫然:“我不明白中间在说甚么。”
齐氏听后,俄然反应过来了,大声道:“怪不得……怪不得陆小云那日用心在我跟前说,死者早入土为安,我还当你是因惭愧起了美意。现在想来,你是怕被蔺大人查出尸身上的蛛丝马迹!可惜天日昭昭,老天有眼,你们这对狗男女,仍难逃极刑!”
宋志河一脸哭丧道:“我本来觉得,这起命案能够栽给采花悍贼,与小云商讨后,便并未逃脱,乃至还让娇娇用心流露我当晚在场……不料事迹败露,还是被大人勘破了。”
杜玉轩咬牙切齿的骂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东西,怎能放心将女儿下嫁给你!现在你杀了她,反倒见怪我们?”
宋志河从小自发文采斐然,心胸抱负,寒窗苦读十年只为一朝落款,光宗耀祖。客岁他来清远县拜见一名教员,便在玉轩楼中间的堆栈长住下来。也就是在阿谁时候,他熟谙了杜玉轩的长女,杜娇娇。正所谓清漏频移,微云欲湿,恰是金风玉露。诗文中的风花雪月于二人非常符合,宋志河乃至奉上聘书给杜玉轩,诚哀告娶杜娇娇。
“蔺大人,请你从轻发落!志河……志河苦读多年,他还要考取功名啊。”
衙役将邓长宁和双目通红的方双平拉到一侧,两人还是愤恚难平。
据堆栈掌柜所说,宋志河一从县衙放出便清算东西分开。
楚姮气结:“我问你的话你听清楚没有?”
蔺伯钦以拳抵唇,清咳两声:“我方才在想事。”
蔺伯钦睨她一眼,仿佛在等她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