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兰心绣完一朵花,咬断丝线,见楚姮这副模样,不由好笑:“四娘,你若困了,就去我房中小睡一会儿。”
“是么?”
楚姮腹诽,若她拿出皇宫中的那套端方,恐怕蔺伯钦要吓死。
蔺伯钦说完这句,看向楚姮,思忖道:“李四娘,有件事我想给你谈谈。”
返来路上,楚姮忍不住唏嘘感慨:“这宋志河对杜娇娇,当真情深意重。”
“蔺大人!蔺大人!我想起来一件事,必然要奉告你!”宋志河冲动极了,“我虽不记得那车夫的模样,但是我看到他左手手腕上有一个齿印!对了,那齿印的色彩还很鲜,应当是才受伤不久!”
他们一向恪守礼教,端方言行的蔺大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被夫人给拽走了。并且明显很活力,愣是忍耐着没翻脸。
“那我就不晓得了。”楚姮又拿出耍赖的本领,拽着蔺伯钦的衣袖往刑房去,“走啦,别迟误审案,性命攸关啊蔺大人——”
她指了指食盒里的梨汤:“喝吧,此次味道包管好。”
楚姮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甚么意义,一头黑线的说:“没,他这些日子都过夜在衙门。”
楚姮对劲的笑了起来。
想到这些,楚姮神采刹时落寞。
连续好几天,蔺伯钦都没有回家,采花悍贼的案子也没听到停顿。
这日,楚姮坐在邓家的后院,看温兰心绣鸳鸯。
蔺伯钦的确摸不透楚姮的脾气。
温兰心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听舅妈说,表哥也没有回家,看来红湖出的命案,没一段时候是破不了了。”她估计比来听多了关于采花悍贼的传言,面对楚姮,破天荒的提示道,“四娘,你平时还是少外出,比来民气惶惑的不太安生。”
她道:“这牙印能够是某位被害女子留下的。”
她微微侧头,不让蔺伯钦瞧见她的对劲的小神采。
怪不得她能连嫁三任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