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丫的偷桃核,这下被俺抓到了……”驼子赤膊弓腰,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正在仓房门口跟人耍横。
懒龙无法地摇点头,俄然发明养了好几年的胸毛也不见了,不由又是一阵愤怒。“那破玩意儿有啥眷恋的,留着又丢脸又扎人,害的人家直到现在心口窝都刺痒……”
饭菜很快上桌,早餐有点简朴,咸菜碟子小米粥,另有一屉新蒸的发面馍馍。一家人围坐在炕桌前用饭谈天,其乐融融就跟亲兄弟似的不隔心。
“死一边子去,你个弓弓腰大虾米别搁俺面前装逼行不了?不让拿俺也没强拿呀,这不是放归去了吗!”香豆嫂退回仓房,边掏桃核边掉眼泪。
“不能,行刺亲夫是犯法的,能够是找处所度蜜月去了也说不定……”驼子搭讪,逗的大师一阵轰笑。
“咳咳……”
“老公,咱娘在家里煲了八宝鸡汤,一会你要多喝几碗。俺娘说那是大补,对男人的身材很有好处,当年俺爹就喝了三碗。”刘滴滴小脸通红,也不知是擦了啥胭粉,明天的红肿竟然全都不见。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精力头儿比每天都足。
“别特么乱叫,谁是你老公啊?敏捷的清算东西,俺憋不住了!”懒龙神采乌青,痛苦地闭上眼,小肚腩鼓鼓囊囊扯破着疼,满脑筋都是乱七八糟的恍惚影象。
“嘻嘻嘻……”
“你……你把俺如何啦?”懒龙吓了一跳,下认识地摸了摸大腿。“俺的裤……头呢?”懒龙又气又急,心想这下真的坏菜了,这可真是酒后乱姓,今后劳资如果再喝酒就特么不姓懒。
“但是老迈……”矮子还想说啥,却被驼子拽到中间。
“这娘们偷桃核,被俺们抓住了。”矮子为人直率,口无遮拦地回道。
“就是啊贤嫂,这个家明显姓懒嘛,如何忽地变成你家啦?”田二凤两手一摊,非常吃惊地环顾大师,脸上尽是匪夷所思。
懒龙无言以对,内心别提有多难受。“起来吧,牙膏给你挤好了,这是药物牙膏,细心刷一刷,二人间界不比单身狗的时候,该洁净的处所必须洁净……”刘滴滴清算了东西,便把一套极新的西装摆在床头柜上。
“你别乱扣帽子,老迈都说了这玩意儿有的是,能吃多少吃多少!”香豆嫂小脸通红,心虚地捂着本身的衣兜。
“那啥俺给你洗啦,在外头凉着呢,脏的快渍死了,今后每天俺都给你换一条新的。”刘滴滴正在一本端庄的算账,一个冰冷的计算器摆在懒龙心窝位置,时不时的就会被她纤细的手指摁的乱叫。
“不哭不哭,不就是几粒破桃核吗,既然孩子喜好就多拿些,再给他选串好金刚。”懒龙拍拍香豆嫂肩膀,乐呵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