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远一起北上,这一段时候因为有贤人弹压,春秋乱世相对来讲进入了一段安静的期间。
叶行远被逗乐了,朗声长笑。他们星夜兼程,一月之间赶了千里路程,穿过鲁国、齐国,直抵燕国的边疆。
他抚摩着面前的长剑,凛然道:“燕国本是强国,本该进击中原,只是辟处北疆,为齐国所阻。二百年不得寸进,这数十年来,齐国因海盐而富,燕国积贫,受其逼迫。
燕文君也是个合用主义者,既然亲身迎来了叶行远,当然要扣问治国之道。
燕文君薨以后,燕国敏捷的式微下来,厥后子衍在北方抗敌艰巨,最首要的启事便是因为本来抵挡蛮族的燕国军队沉完整落空了心气。
他踌躇道:“钟家原都是大才,他乃是世家后辈,更有手腕有目光。他来黄金台,寡人本该扫榻相迎,只是......”
他一头盗汗,感觉这的确是大不敬。
一起上固然仍旧民不聊生,但起码战事减少了很多,不至于常常见到白骨露于野的惨况。光这一点,贤人便可说是功德无量。
第二次,则是在统统人都没有想到的环境之下,求救于周天子与贤人,一举挽救了吴国的国运。
有人冷哼道:“弑君之人,纵有才气,又怎堪大任?文君贤明,说不定还要将他拒之门外。”
燕文君手足无措,钟奇身上背着两个国君的性命,这类人物即使有大才,燕文君仍然有点犯怵――这会不会有点“克君”的怀疑?
燕文君如有所思,目光却越来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