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战战兢兢答道:“启禀大王,现在燕国今非昔比,任命钟奇为相以后,北破妖蛮,西吞青丘,打劫了无数财产。现在兵精粮足,齐国猝不及防之下,被其攻灭的确是理所当然。”
贤人的腰背仍然挺得笔挺,双眸发亮,他固然在这几年中周游各国,马不断蹄,自嘲“惶惑如丧家之犬”,但他的精气神却反而更进一步。
叶行远并没有乘胜追击的意义,他本来就是想要稳扎稳打,消化掉齐国以后,再图下一步。他一贯有充足的耐烦,特别这是在贤人的天下当中,他更不能胡来。
贤人一至,提心吊胆的连横诸国内心燃起了但愿,就盼着贤人能够再如当日保护次序普通,一举赛过叶行远,让他们得以苟延残喘。
他向收下大臣扣问,游移道:“燕国现在真的有这么强?燕军固然刁悍,但是毕竟出于瘠薄之地,不耐久战。现在中原诸国吓到这个境地,有这需求么?”
而后姜家一跃成顶级门阀,凡是沾亲带故的,都弹冠相庆,涌入朝中。一时候公卿间民风大坏。
不过半月工夫,燕国军队已经连拔十余座城池,度过定河,直抵齐国要地。
有人却欢乐道:“乱世已久,五霸争雄,城头变幻大王旗,小民甚苦。若真有雄主,横扫六合,一统中原,也不是甚么好事!”
姜国舅把持朝政,感觉现在天子的威权还如贤人普通,便轻描淡写以天子名义下旨,要燕国退兵,接管天子仲裁。这几年贤人都是这么措置题目,大师都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