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赵怡还特地看了看楚窈。
“这倒不像,”紫烟忙道,“他问的不过是楚姐儿的生辰,原住在那里,又是为何来了卫地,便是连姐儿的名字都未曾问哩,”紫烟想了想,“这么一说,倒也是奇了,探听人那里有不问名字,专问生辰来源的。”
“这事儿定能成的,”赵怡笑了笑,“我前几日就写信回了卫王府,按卫王的本性,楚风的各色质料也该拿到手了,我能想到的,他天然也能,上辈子叫别人占了这便宜,现在啊,你就安放心心等着当官家姐儿吧。”
赵怡听罢,闭着眼睛,好久未曾言语,楚窈都觉得赵怡睡了,打了个哈欠,赵怡才展开眼睛,“窈儿,我同你说件事情。”
“你去看看姐儿如何这会儿还没过来,但是出了甚么事情,”赵怡顺手拿了本兵法坐在榻上,身上盖了层薄被,背面靠着引枕,紫烟又为她移了一盏灯来,叫光芒不至太暗。统统清算妥当,紫烟才退出去寻楚窈。
“窈儿说的是,”赵怡笑笑,“明儿我叫信得过的人去送,骑上快马,也不过一个半时候,再借赵家的线送去南地,不出旬日,定能摒挡全面。”
“稳赚不赔的买卖,妈妈是最喜好的,”楚窈在内心策画一番,“此事断不能迟了,迟则生变,我先同妈妈写信去说,再请她写信给三位姐姐。冯瑛既能求娶来褚楚,又在南地寻了多年女儿,必是有些权势的,难保这些权势现在不在楚风手上,还是保几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