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待会另有芦席斗法,不知那有是甚么节目,不过我到那里能寻到一个一目了然的地点,不然这般挤挤擦擦,我身子矮小甚么也看不到啊!”
苏环仿佛对长安城非常熟谙,穿大街,太冷巷,便来到本朝尚书,严纲家宅的前面,她拍了拍焦飞的肩膀,焦飞知机,半蹲了下去,苏环素白的弓鞋,在他的膝盖,肩膀上轻踏,抓着墙头的青砖,便容轻易易的爬了上去,骑在墙头上,向焦飞含笑招手。
焦飞游目四顾,俄然觑得朱雀大街正东,有一座高塔,他本来就是好弄奇巧的性子,心中暗道:“这座高塔正靠着朱雀大街,间隔皇宫也不甚远,想必芦席斗法的时候,那李家天子要做皇城楼上旁观,天然要间隔那边近些。”
苏环嫣然一笑,当真明艳无双,素手一指焦飞刚才看过的那座高塔,低声说道:“待会就要芦席斗法了,那座塔是当朝尚书严纲,为了他母亲祈福所造,正合适旁观,不如我们偷了爬上去,一起看热烈罢!”
若非他有些已经有了三四分儒雅士子的风采,焦飞母亲上门提亲,林家母女也不会立时应允。除了看焦飞生的不错,配得上自家女儿,林孀妇也感觉焦飞聪明聪明,将来大有前程,如果真的考中了举人,进士,不但是门楣光荣,还会带契她母女二人,后半世衣食无忧,人前权贵。
如果焦飞还未拜师,当然看的兴高采烈,当他拿这些人跟师父一比,顿时把大唐天子停止的水陆大会上的僧道异人都比了下去。
焦飞心中这么一岔念,全然健忘了本身身材孱羸,底子不擅爬墙。这般高的院墙,他本来不成能攀爬的上去,但不知如何,心中有事牵挂,竟然一翻身就上了墙头。当焦飞骑在墙头上,和苏环面面相对时,这才猛地想道:“我如何竟然也能爬上来了?”
焦飞拔脚正待要走,却听到一个温软的声音,歉意实足的说道:“这位公子,我占了你的位子好久,只怕你等的心焦,非常歉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