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室中盘膝坐下,焦飞不由暗忖道:“可惜我困守北极阁,修行上有了题目,不但无人可去扣问,连翻阅文籍自修也不能。如果有机遇去麒麟殿中翻阅银河剑派保藏的各家文籍,找到小诸天云禁真法的全本符箓,说不定在把持水流的手腕上,另有机遇更上层楼。但麒麟殿乃是本门掌教郭真人所居,我便有泼天的胆量,如何敢去窥测?”
“哎!本来不想经常叨扰苏真师兄,他亦要修炼,但这般下去恐怕我再有几年都可贵过炼气入窍这一关,明日还是去找他问一下修行上的事儿吧!”
焦飞瞑目坐在北极阁的楼牌下,火线数尺就是绝壁峭壁,下方的通银河水川流不息,卷起无穷浪花。他体内的玄冥真水好像潮汐一起一伏,与下方的通银河水流波韵垂垂冥合为一,焦飞这才猛的伸开双目,一声低喝,自通银河中冲起一道水龙卷,扶摇直上,一向到了焦飞的头上,这才散成七条水龙在北极阁的楼牌间回旋飞舞。
焦飞在北极阁已经修行半年不足,这半年里他只看到一个红袍修士,到这里拜见他的师父。那人连名字都懒得对焦飞提及,焦飞能做也只是用北极阁令牌震惊门禁,知会在内修行的前辈。
收了心法,焦飞怔忪而坐,掐指一算本身分开家已经将近一年半,也不知二老双亲如何,油然生出一股思乡的情感来。他身为北极阁的执役弟子,等闲无人来查验他的行迹,他如果在四周闲行倒还罢了,想要回家一行倒是胡想。不说北极阁不能好久无人看顾,他还未炼就飞天遁地的手腕,一来一回起码也要月余光阴,焦飞也自破钞不起这工夫。
他应用法力一抖,浑身烟腾雾蒸,被河水打湿的衣衫又变得干爽,这才苦笑一声道:“看来想要在炼气入窍的境地腾云翱翔,端的是痴心妄图,即使我有小诸天云禁真法和黑水真法相合,也托不起来身子。不过这水气化云之术,在与人斗法时使出,蒙蔽人眼目倒是不错。”
焦飞被河水一浸,其他五条水龙没有他法力支撑,都散去了,把北极阁楼牌前的露台打湿了好大的一片。焦飞的黑水真法修为日趋高深,以水御海员段也可谓谙练,固然间隔第三层的境地另有一段遥不成及的间隔,但是在操控水流的技能上却不知比初入银河剑派的时候强过了多少倍。
焦飞落空了天星剑丸,固然还能修炼银河九箓剑诀,却已经是无用武之地。九字大日光亮咒非常粗浅,没甚可穷究之处。也只要这小诸天云禁真法有些奇妙,让焦飞能来打发光阴。但是小诸天云禁真法他得之不全,再练习也就只是如此了。
焦飞望虚空一抓,一条水龙就应法诀窜改,一头冲到麒麟峰的山壁,打的一株伸出了峭壁的松树断裂两段,树冠的一头轰然掉落,在通银河的河水中一卷,就淹没在滚滚波澜中。
焦飞再一指,一条水龙立时蒸腾化成片片云雾,焦飞跨步一迈踩在云团上,却一刻也未逗留直挺,挺的往通银河里摔落下去。幸亏焦飞水遁精通,又有踏浪之能,在通银河中只是一个翻身,就踏在浪头上,催起了法诀,脚下浪头猛地涌起了十余丈高,焦飞提气连纵,这才回到了北极阁的露台上。
他对小诸天云禁真法有莫大兴趣,也是想把乌云兜祭炼的飞翔更敏捷些,如果数日便能够一个来回,这些题目天然就迎刃而解了。乌云兜固然能够飞翔,但最快也不过日行数百里,还比不过他催浪奔行的手腕,不过这品级的法器,能够把握了飞翔已经相称了不起,他也不成能寻求更多。
银河正法是道门正宗,最易收束表情,这些动机固然纷杂,但焦飞很快就平静下了诸般邪念,开端以银河正法口诀运炼一元重水。他比来才打通了第一百零七个窍穴,但是银河正法越今后修炼,便越是艰。,先前得益于黑水真法淬炼肉身之功,银河正法进境极快,可到了厥后,这些助益垂垂落空了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