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万苦投奔到了银河剑派,不但被人礼遇,还被人拿走了天星剑丸,焦飞心中憋闷到了顶点,便想去找阿谁叫徐庆的实际。可这类情感只呈现了半晌,焦飞就心生警戒,暗道:“先不说天星剑丸本来就是我师蓝犁道人夺来的,本不该属于我,就说人家救了我一命,已经是天大的恩德。我就不该惦记此事,过分依仗外物,让心中生出了魔障,长生之路就会丛生无数岔道,一个不谨慎就要走错了途径。”
焦飞摆布环顾,心道在这里暂居一段时候,不知该如何睡法。水盈儿的寓所,是一个山腰的洞府,从内里往外一望,就能见到滚滚的通银河,明显这座山岳临水而起,风景倒是极好。但是山洞里只要十步见方,他必将不能跟水盈儿同居一室,这个题目到颇是烦恼。
固然心中强自警戒,但是焦飞从出道以来,多少次都是靠了天星剑丸度过危急,没有这九枚天星剑丸,他随便赶上任何一个仇敌都要垮台了。换落空了这件趁手的法器,焦飞浑身都不安闲,何况另有苏真送他的剑囊,没有了剑囊收着东西,不惯之处更在少了天星剑丸之上。固然上元八景符中另有其他的几件法器,能包容的事物比剑囊更多,却分歧拿出来利用。
他看到在水盈儿洞府往上不远就有一座洞府,顺手一指,说道:“我就在那边居住好了。我看师妹洞府中也没甚么东西,就不要送我了。”水盈儿见焦飞选了就近的洞府,眼神就是一亮,抿嘴笑道:“师兄能够是中土人士,对我们这里不大抵味,这些东西只要我收回信号,立时便有人撑船来送,半点也不费事。”
焦飞想要晓得,本身的银河正法修为究竟跌落到了甚么境地,这干系到他今后在银河剑派的职位,天然不成掉以轻心。
焦飞惊诧道:“本派另有如许的好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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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八景符内还囚禁着鹫老,以及乌云兜,水府大总管的符诏,白须鬼的独门飞针和针诀,半部葫芦剑诀,另有十来截断了的飞剑,等要紧的事物。这些东西比天星剑丸更重,幸亏还没被人搜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