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嘿然一笑道:“焦飞师弟你倒是利落。也罢!为兄就传你如何祭炼本门剑囊之法,这法门和银河九箓剑诀相辅相成,原是不会传授才入门的弟子。不过苏银河师伯已然不幸,为兄对你的修炼进境,天然要担当一份任务,这些法门迟早都要传授,也不差早这一时。不过这些事情在门中还是要谨慎些,你不成跟人说是我传你的,只推在苏银河师伯身上好了,不然多少也有些费事。毕竟我银河派门规严峻,执掌科罚的李太师伯不大好通融。”
苏真身为银河剑派的六大弟子之一,常常来往中原之地,对西域诸胡的事情,也了如指掌。只是他身为修道的人,不大管这些俗世的事儿,却不是心中无数。当苏真拿出来道门大派弟子的气度,三言两语就分解了这女孩儿话中的不尽不实。
苏真叹了口气道:“张青枫是我的一个徒儿,只是他不肯用心修道,却迷恋人间和顺,被我逐出了门下。他就照顾妻女在北辰部受了供奉,没想到还是难逃一死。那些禾山道的法器,固然对焦飞师弟你临时有些用处,但最多等你修炼银河正法到了炼气入窍的境地,就再也没有效了。何况我们银河剑派的弟子,竟然利用不入流的禾山道法器,说出去岂不是笑话一件?”
焦飞想了一想,把浑天幡,五马浮图,玄阴斩鬼符等六七件禾山道法器取出,递给了这这女孩儿。苏真叹了口气,又加了一句道:“焦飞师弟,你把五阴袋也给了她罢!等你回到银河剑派,迟早也方法一件本门的储物法器,五阴袋这类东西,本派的弟子还是不要带在身边的好。”
苏真叮咛完这女孩儿,袖袍一拂,把这个女孩儿送出了帐篷,喝道:“去吧!而后你与我们银河剑派再无干系!”
焦飞闻言微微一愣,不过他倒也没游移,顺手把五阴袋取出,连内里的东西都一并扔给了那女孩儿。
焦飞暗道一声忸捏,自忖道:“我还是差了经历,没有苏真师兄这般洞彻,竟然几乎给这女孩儿骗了。不过她如此痛恨,也不似假的,此中必有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