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飞含混说道:“这是帮同门师兄烧火,做夫役换来的酬谢?”
孟宽和焦飞聊了几句,便到了修炼的时候,焦飞晓得修行要紧,忙说:“我安闲李家后宅住下,陪你几日。你放心去修炼吧。”孟宽呵呵一笑道:“我们兄弟转头多聊。”把一道灵符一展,就是一团玄色火云卷了他往地下一钻,晃眼无踪。焦飞见孟宽道法精奇,也自赞叹。
焦飞打量了半晌,点头说道:“你既然投入了竹山教门下,那可就难说了,或许跟从师悠长了,常被犒赏民气人肝,便换了口味。”孟宽佯作大怒道:“你才是跟从师悠长了,常被犒赏甚么民气人肝!方才见你那件法器,比我们竹山教的法力都邪门,都说银河剑派是道门正宗,我看也不见得罢!”
孟宽对焦飞说道:“我师有一头六鼻灵鼠最能嗅出地下藏物,他仗着这头六鼻灵鼠踏遍千山万水,这才寻到李家宅院上面一百五十丈处有一眼地煞阴脉,名曰五行真脉,他白叟家便是在此地修炼,奠定了一身浑厚法力之根底,现在又着我在这里凝煞。他白叟家跟我说,可惜这道地煞阴脉非常亏弱,只够一二人修炼,然后便干枯了,以是只奉告我了一人得知。不然这道地煞阴脉最合我们竹山教最短长的一种神通,唤作五行阴煞地极真火的修炼,能让我们竹山教出好几个妙手。”
焦飞陪了他一日,便提出了告别,说道:“你我兄弟都入了修行之门,今后想见总有很多光阴,你师父查双影道长和我银河剑派只怕不大敦睦,等他白叟家返来,见到我这个银河剑派弟子,只怕不大稳便。既然是孟广大少你在此修炼,我就回师门复命去了。李家的事儿你多做号召,归正这些凡人存亡,也不干大事儿,还是你在令师面前多美言,尽数绕过了罢。”
孟宽这一下去修炼,就是几日未曾上来,李家的世人被孟宽的师父用了神通,**了放在配房里,焦飞一来不懂这类神通,二来也不好把李家世人放出来,免得这些人混乱,闹出很多事情,迟误了孟宽修炼。李家阿谁小厮被焦飞放在乌云兜里,他不是修行的人,焦飞每日都要送些食水,开端这个小厮尚顾念焦飞是银河剑派的小仙长,说话上固然烦躁,但还客气些。厥后焦飞总也不放他出去,就心中思疑,说话上就垂垂猖獗起来,有很多刺耳的话,就差把焦飞也骂成妖道了。
焦飞把本身的环境大略说了,要紧的处所干系实在太大,都略过不提。孟宽亦把本身被竹山教大长老查双影支出门下的事儿说了一遍。他对焦飞说道:“教员传授了我竹山教的心法,还帮我讨了几粒灵丹滋长修为,现在我已经在凝练煞气了,本意我的进境已经敏捷非常,没想到你焦公子你的进境尤在我之上,刚才把我吓的不轻,只道本日要被人灭了。”
李家出了事,嵩阳郡中几近无人不知,焦飞到李家除妖的事儿,也垂垂的传开了。当日焦飞一朵乌云,直落在李家门口,有很多人看到。本来李家的景况,嵩阳郡中人另有些犹疑,不晓得银河剑派的仙师是否除了妖魔去,但是久不见李家有甚动静,就有人前来窥测。
孟宽多少不舍,但也只焦飞说的是真相,他固然得师父宠嬖,但是这“里通别派”的罪名可大可小,他师父查双影又是喜怒无常之人,他恐怕师父对老友倒霉,本身就那难以做人了。是以孟宽也不挽留焦飞,只是摸出了一葫芦丹药说道:“这是师父赠的五灵丹,一粒就能滋长数年功力,我舍不得都吃了,特地给你留下几粒。如果焦飞你不足暇,可记得归去白石镇看望我父母,也把这五灵丹留两粒给他们二老,可别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