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祖神荼返来接天峰,最大能够就是躲去了焰中宫里修炼,完整把独角雷兕的肉身炼化。焦飞摸不透祖神荼的行迹,又没传闻蛤十一等人的行迹,就有几分踌躇,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梁公羊本来还揣测,这个火鸦道人脸孔也陌生,不是本身本来认得的道友换了名号。正要脱手将此人擒下,却听得焦飞是来还法器的,顿时换了一副笑容,心道:“不是这厮糊里胡涂的认错了人罢?且看他还的是甚么法器,如果品色还不错,我就留下了。至于此人,如果他见机就送他走人,不见机就顺手杀了,尸身往海底一扔,饱了鱼虾之腹。”
焦飞见他竟然主动吸纳了三道咒灵之力,也不由好笑,在梁公羊的热忱聘请下,到了接天峰内。两人各怀鬼胎,谁也不敢提之前了解之事,听闲谈一回,梁公羊惦记取自家新到手的“法器”,兴趣勃勃的跟焦飞道别,归去本身的洞室中把六阳幡放了出来。
焦飞把六阳幡从衣袖中摸了出来,含笑往梁公羊面前递送,梁公羊不识得这炼化了心魔大咒咒灵的六阳封神幡,见这杆小幡迎空一丢,化成了丈二是非,果有瑞气千条,霞光万道之赞誉,三色光彩缠绕,明显非是凡品,心中大悦,忙道:“本来是火鸦道友,为兄与你一见仍旧,这杆小幡算到得甚么?还值得亲身来还一次。等我兄弟下次见面,再说此事也不迟缓……”
他问了那报信的弟子几句,思虑一番,这才把随身的几件法器带上,迎了出来。他听报信弟子说,这位火鸦道人修为也不甚高,有自忖接天峰怎也是东极教的底子之地,倒也没想过来者不善。自发这番筹办已经甚是精密。焦飞见了梁公羊,笑了一声道:“梁道兄别来好久,风采仍然,明显道力精进,已经非是吴下阿蒙!我前次跟梁道兄借了件法器,现在已经大事结束,不敢私留,特来偿还。”
心魔大咒倒也不是不能被驱除,只要肯舍了被净化的那部分功力,只是大多数人不知,转以强力弹压,成果把咒灵之力和本身修炼的真气融会,那就如何也驱除不了了。
焦飞一笑道:“梁道兄,端的对不住了,我俄然发明本身仿佛是还错了人,故而又把此幡收回来了。”梁公羊在幡中挣扎,听得焦飞打趣,肺也快气炸了,想要大呼几声,但是通身都为魂气裹住,便是哼哼也难,只能任着焦飞调侃。
焦飞并未有毁去梁公羊的身躯,便是早就预备好了这一手,他把六阳封神幡山的梁公羊阴魂一抖,落了出来,又复跟肉身合一,除了看起来有些鬼气,倒也于生前普通无二。焦飞下了几道号令,让梁公羊帮本身留意蛤十一,白云仙的行迹,自家就在这里接天峰里修炼起来。
“还是如之前打算的普通,让梁公羊给我做个内应罢!”
那些东极教的教众弟子,见到梁公羊公然认得这根火鸦道人,都懒得去多事儿了。也有几个心中不大良善还暗笑道:“这火鸦道人好迟笨,如果我等借到手这等法器,如何都不会还给人了。”
这些动静芜杂,对焦飞来讲都没有甚么大用,反倒是第三日上,东极教内传播的一个说法,让焦飞心中一动,有了几分谋算。有个叫做灵羽派的小门派,传闻东极教四大妙手一起阵亡,便想来多了东极教的基业,已经传了一封手札来,把陈年旧账提起,明显是要欺负东极教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