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飞飞上了半空,才看到近百人,各持兵刃,此中一个女子,边幅宛然五娘模样,但是焦飞却从她身上只能感到到一丝丝当初气味,最多也不过炼气胎动的修为,并且焦飞如何应用黑水真瞳看去,都感觉这女子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不似宝贝元神。
焦飞把握着二十四桥明月夜剑丸在这座银河宫外绕了一圈,仍旧没有发明,这才心头古怪起来,暗忖道:“不是说,银河宫中住有神人么?应当便是我辈修道之人,如何现在却一个不见?”
焦飞略略踌躇,便是因为这一方星斗上的人,都称呼银河宫的报酬神人,他恐怕提及道友,师长甚么来,这女子听出马脚,便自诬捏了个“上神”的称呼。
那女子心头不知把焦飞恨到了甚么境地,悄悄骂道:“甚么银河宫的清誉?你口口声声把银河宫的清誉放在嘴边,却一见面就要跟我求合体,这般淫秽污邪的处所,还能有甚么清誉?只怕这些神人都是这般,内里已经烂成了一团,却老是装出不食人间炊火的模样。”
听得这一个名字,焦飞亦是心头巨震,暗忖道:“这倒是甚么路数,她竟然也还是叫五娘?”归正焦飞是盘算了主张,不肯放这女子走了,至于上面火瘟神张宝宝那些人,他也懒得理睬,乃至连宋玉初,林金刚,在焦飞来讲,也不过是路人甲乙罢了,当下把剑光一指,直奔传说中的银河宫而去。
焦飞听他怒斥本身,不由得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的喝道:“这位道友爱没出处,我去处如何,何劳道友操心?”
此时太虚法袍中的太乙天遁阴阳阵正自运算银河三十六法和玄冥诀,焦飞分出一小部分大阵来运算面前此女之事,倒也瞬息便有了成果。不过他能算出对方根脚,转是内心一颤,暗道:“若此女真是五娘,六壬和奇门之术,怎能算的出来?莫不成还是我认错?”
焦飞故作肃容道:“我出身银河宫,这银河宫的清誉,毫不能在我手中玷辱。你如果失落了,介弟怎会不寻觅?如果万一给他探听出甚么来,我如何向银河宫的……诸位上神交代。”
焦飞想了一想,暗道:“且不去管她,先把这女人夺在了手内再说。”
焦飞微微一愣,又问了一句道:“莫非我那七位师兄,都不在此地?”
这一句君子君子,把个女子震的五内俱焚,很有生不如死之感。只能痴聪慧呆的说了一句:“奴家姓韩,唤作韩五娘!”
银河宫位于这座星斗的最高山脉,占有了十二座山岳,这座星斗上流域最广,水量最充分的五条河道,都发源于这座山脉。比起通银河的金鳌岛,银河宫这里才可谓仙家气象,比金鳌岛大了千百倍不说,宫台楼舍,也多了不知多少倍。只是有一件,焦飞竟然在这座银河宫外,感到不到多少修道者的气味,只要一些技艺修炼到绝顶的武者气味。
焦飞发觉了五娘存在以后,顿时抛下了统统邪念,二十四桥明月夜剑丸蓦地飞上了天空,化为二十四轮明月,朗朗洒下幽幽酷寒清光。
那黄衣少年听得焦飞不悦,呵呵一阵大笑,喝道:“你觉得是在七凰界么?这里乃是银河星,银河剑派的真正道场,你们这些乡间来的土鳖,见地过甚么市道?不拎紧一些,只怕你们在银河星上闯出祸事来,给我等添费事。”
那女子吓的花容失容,铮铮两声,从衣袖中滑落两口短剑,盯着焦飞,神采严峻之极。焦飞见她如此,不由得心中迷惑,暗道:“五娘毫不会如此,她的法力可比我高超的多,乃至血河道人也一定敌的过她,这女人却只要一身技艺,半点道法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