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飞还未说话,徐庆已经淡淡说道:“如果焦飞师弟出了事儿,我便把这些不成器的全都清理流派了,哪有吊打这般轻松适意?”
徐庆见了焦飞吃惊的神采,不由得笑道:“龙,凰,玄,武四宫,加上九天银河,无虑亿万星斗,但能孕育天赋纯阳珍宝的星斗,百万颗里也没有一颗,焦飞师弟想要碰运气,等你炼就元神以后,无妨去银河中寻觅。”
那位姓刘的长老,在银河星道场的职位极高,本身又是庞,唐,孙,刘四大师的太上长老,除了潜修,再也不管世事,这一次因为几个徒儿作孽,把他缠累,心头的那一股羞恼,的确难以描述。焦飞固然放了他,这位刘长老仍旧一股气出不来,他向着陈太真微微拱手,表示谢过,也不去看焦飞,只是把手招了招,对阿谁徒儿问道:“你们中是那个出主张,把焦飞师弟转去银河星的?”
所谓骄奢生怠慢,恨苦求道心。
当头一个黄袍人似想畏缩,但是耐不得这里统统人都在望着,便嚅嚅说道:“也不过是要跟焦飞师弟开个打趣,归正他也没大碍,此事本就无伤风雅,谁晓得他们这些银河本派的人如此当真。”
庞尉一眼就瞧出了天魔孺子和无形孺子乃是宝贝元神,这个长须黑袍道人却无这等眼色,心底还兀自向着讨回场面来。
焦飞忙恭谨道:“徐庆师兄金玉良言,焦飞铭记在心。”
长须黑袍道人见不得庞尉等人互助,心头便自恼了,暗道:“凭你们这些银河本派的人,就想要夺了银河星道场的权益?那里有这般功德儿?待我去求叔叔脱手,惩戒你们这些外来户。”
庞尉见实在闹得不成话,微微轻咳一声,虚空一探手,也不动用法力,便把两边剑光抓住,喝道:“刘长老何必如此,转头奖惩他们去闭关也就是了。”刘长老大怒道:“庞尉你敢阻我,待我清理了流派……”
他正这么想,那边天魔孺子和无形孺子已经捉了一个面白长须的道人返来。刚才焦飞脱手,这些人还只道焦飞是在空言吓人,毕竟银河星道场这批真传弟子中,除了庞尉等四人,也就和银河剑派出身的虞元相差无几,底子看不出来这两个孺子的身份,另有民气中想:“说不定一会便是这两个放肆孺子被吊起来毒打。刘长老比来一心修炼,想冲要破到炼气第九层温养的境地,不大管事儿,但怎也是本派二代长老中的佼佼者,怎是那般轻易对于?只是苦了他的几个弟子……”
二八四 执掌银河
现在银河本派的人来了,庞尉转有些轻松,看长须黑袍道人目光表示,向本身乞助,便只做不知。同庞尉普通,丹成上三品的别的三位真传弟子,亦一起噤声。他们都以庞尉马首是瞻,此中两人更是浅显人家出身,对四大师出来的后辈早便有很多不满,别的一个是只晓得修炼的武痴,底子不管身外之事。
庞尉固然能抵挡徐庆的剑光,但是他如何美意义?刘长老更是眼睁睁的看着徐庆发威,几番忍住了脱手劝止的打动,到了最后也只是一声长叹,徐庆和焦飞一走,他也悄悄去了。
一道剑光闪出,那几个黄袍人当即尸横当场,徐庆缓缓收了剑光,一抖袖袍喝道:“诸位师兄,师弟,焦飞师弟远来,我还寻他有事要问,你们便先忙着吧。”说完也不管那些银河星道场的人,神采如何丢脸,拖着焦飞的手边走。
“焦飞也不过是才炼气丹成,我们银河道场,炼气丹成的长老就有二三十位,加上三代弟子中丹成的,怎也有百多位,如何惊骇他们这些本派来的弟子?谅他们修为虽高,也不过是八小我罢了。真要闹起来,那几位炼气第七层道基以上的长老,和庞尉等四位师兄弟,如何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