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春荣一喜,那几间商店就在本身家门口,每天出门就能看到,这么一块香饽饽本身没少打主张才怪呢:“周老说话算数啊,那几间商店加上一千万,这但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啊。”
“周老,我们五大世家可不像之前啦,秦家没出事之前,这里如何也能坐上四小我,车老头时不时还来一圈,现在秦家被灭,车家又不来,我如何有种孤苦伶仃的感受。”洪练如何说也是吃了四五十年饭的人了,作为一家之主,虽说是一介武夫,但是这点观颜察色的才气还是有的,看着周轩忠一脸风平浪静的模样,他也能猜得出来这刘岩有几分毒手:“现在就剩下我们三家了,少一家算一家,谁能撑到最后谁就赢利,周老该不会把算盘都打到我们头上来了吧?”
周轩忠很对劲的笑了笑,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如许才对嘛,繁华险中求,想要钱还不想支出点代价,这个社会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洪叔,你是饱男人不知饿男人饥啊,你们洪家如何也算得上是其中产人家,我们家但是连下锅的米都要称量的。”褚春荣笑道。
这反应也在周轩忠的料想当中,褚家的穷,大师都晓得,洪家的财力固然赶不上周家,但是吃喝不愁还能有点小积储,褚家就不一样了,百口的财产就一间武馆,褚春荣明天带来的这些人也只是用来充门面的,他们都只是褚家外收弟子,不但不给别人钱不算还要别人每个月给褚家几千块钱的习武费。
秦玉儿本来还对刘岩打败金管家的事情有所思疑,但现在看来这事是真的了,因为这有如许,周轩忠才会因为刘岩而召开世家大会。
刘岩想想都搞笑:“这个周轩忠心眼也太多了,老狐狸啊,怪不得周家能把买卖做得那么大,有这么一个能算计的人当家主,不做大才是有鬼了。”
褚春荣二话不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另有甚么好说的,不就是一个刘岩吗?我们褚家的修为周老您也晓得,清算一个毛头小子还是能够的,不过这个前提得改改,我们褚家的在都城的财产几近为零,城南又离我家太远了,三环路周家不是有几件铺子嘛,我就要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