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玄骑着鹿欢,身后跟着祁元生和小和尚净空。
“三师兄,四师姐!我带着祁师弟返来了!”李锦玄朝着那正要起家的二人喊道。
祁元生连连点头:“宋师兄客气了,我虽初度登山,但是宿世在此也修炼了百年,宋师兄修为造化我岂会不知,你可不要拿我讽刺。”
那边的一男一女俱是风韵不凡,恰是李锦玄与祁元生的三师兄宋非远与四师姐秦寒君。
祁元生摇了点头:“师兄你莫要说这不吉利的话,我知你宿世磨砺重重,当代更有三劫在身,只要你有需求,便是天极深渊,妖窟魔洞我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啪!”
秦寒君看了一眼李锦玄,笑说:“你如何没见过?你还是婴孩时她便抱过你,你还要嚷嚷着吃奶呢!”
小和尚在一旁叫唤道:“你们师兄弟豪情深厚,如何把我忘在脑后?李锦玄你如果有难,我又如何能视而不见?你可听着,之前一段日子相处下来我们便算是兄弟,兄弟之间还要计算这些做甚么!”
李锦玄胯下鹿欢晃了晃身子,仿佛也有定见。
之前李锦玄一番调笑,鹿欢固然年幼但却聪明非常,听出李锦玄言语中笑它本性贪吃,难成正果,心下不忿,李锦玄几次想要摸摸它那尖角都被他躲了畴昔,鼻中轻哼,很有挑衅的意味。
秦寒君看着两人的模样也是笑而不语。
祁元生只觉一股奇特的感受在内心缭绕,却又说不出来。
一旁李锦玄面前一亮,对着秦寒君问道:“师姐,你如何不给我们先容这位仙子是谁?为何我之前未曾见过?”
秦寒君看着面前一幕捂嘴直笑:“小玄子你才几岁,可不要对前辈没大没小。”转脸又朝着那位仙子说道:“暮云你啊,要真是能压他一千年我可感谢你了!你也知他三劫在身,如果能压他千年也算是躲过一劫,只怕你故意有力啊!”
“莫非鹿欢眼中这个叉号是代表标致?”
鹿欢歪着脑袋仿佛在思虑,用蹄子在地上画出了一个叉型图案。
李锦玄笑笑,摸着鹿欢的脖子问说:“我走了三个多月,内心对你但是甚为顾虑,一起上遍寻毒物想要带来给你,但是恰好人间承平,毒物不敢出来反叛,这不,看到山下有毒果便赶快采了很多给你,不要活力,待你长大一些我与你去南疆行走,那边毒物各处,特别千源大泽更是毒龙恶蛟不计其数,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可好?”
“能够这么说吧~你可知鹿欢是雄是雌?”
一声脆响,仙子收回巴掌两手交叉在胸前,恶狠狠地瞪着李锦玄说道:“你这小娃娃,再敢胡思乱想我就把你压在镇龙石下一千年!就是你师父来了也不好使!”
李锦玄与祁元生对视一眼:“哈哈哈,倒是忘了你这小秃子,好,有你一言,我们就是兄弟,他日便是刀山火海都一起度过!”
宋非远哈哈大笑:“这小师弟带了个小小师弟,高兴,你们稍等半晌,我去取果酒来,本日定要痛饮几杯。”
“对了,我出去这些光阴,又没有人前来拜访?”李锦玄俄然问起。
祁元生见状,非常恋慕:“师兄你年纪虽小,但是天赋异禀,真是让我眼红!”
“宋道友脾气中人,本日门下又添一名俊才,确是天大的丧事,待那美酒上桌我可要多饮几杯。”说话的是一名妙龄少女,那五官边幅直如从画里走出的仙女,长发垂肩,白衣素裹,手握茶杯做出倾倒之状令人只觉奇妙,真是动静皆宜仪态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