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长之人用肉脚能将这大球少说也有两百斤的身躯踢的飞出几丈开外,只怕这娘家硬功比这大球有过之而无不及,若真和这二人交起手怕是比之前那孟雪珊还要来的凶恶。那大球在离二人另有不到一丈的处所停了下来,只见那大球站起家来,用手揉了揉他滚圆的屁股,转头朝那瘦长之人喊道:死竹竿,让你用力些,你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坡顶那瘦长之人蜡脸上裂出一丝笑意:这脚可够舒坦。那大球哼了一声,转头已是满脸堆笑,胖脸把一双小眼挤成了一条线,朝宋小霜说道:女娃娃,你们俩是走错道误闯出去的啊,还是想要上这天觉寺呢?宋小霜俏脸泛怒,瞪了这大球一眼:谁是娃娃,你才是个娃娃,还是个胖头娃娃。那大球并不着恼,脸上还是带着笑:好凶的女娃娃,这么短长,也不怕天底下没哪个男的敢娶你。说完,满脸奚笑的看了一旁的拜小剑一眼。拜小剑知他误觉得本身和宋小霜是一对小情侣,但还是被他眯起的笑眼望的非常难堪。宋小霜则已是两腮羞的飞红,正欲发难,“你”字刚出口,已被拜小剑拦前一步,对那大球抱拳见礼道:这位前辈,我们是福远镖局的,接到飞鸽传书特从杭州府快马赶来。那大球被他这一番话说的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不觉收起笑意,面带疑色道:甚么福远镖局?飞鸽传书?你这娃娃八成是搞错了吧?拜小剑不觉心生迷惑,如果这两人劫的镖银抓的人,怎的会不认呢,看这大球神采神采,不似在故作不知,难不成做下这档事的另有其人。在他思考间,身后的沈小霜已然按耐不住,抢身上前站到他身边指着那大球说道:明人不做暗事,大胖头,你如果把人全都放了,把镖银一分很多的全数偿还,也就算了,如果你还想再打赎金的主张,明天本蜜斯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大球本来正色的胖脸堆成了一团,哈哈大笑道:“好张狂的女娃娃,看来象是有学过几天工夫,只是在大爷我面前耍横充大,怕是还嫩了点,你说的人和镖银别说我这没有,有我也不成能双手偿还给你这女娃娃。”说完把脸一撇,眼角夹着笑意,偷瞄着二人。宋小霜听的柳眉倒竖,就想上前脱手,却被一旁的拜小剑伸手拦了下来:既然前辈不知这飞鸽传书,或许是我们俩曲解了,还请前辈行个便利,让条道,好让我们俩上这天觉寺一探究竟。那大球听了拜小剑的话,眼睛顿时放出光来,回身朝那瘦长之人镇静的喊道:哈哈,死竹竿,这两个娃娃真是要上这天觉寺的。那瘦长之人听了蜡脸裂出一丝忧色,哦了一声,身形似电普通,眨眼间从坡顶已来到那大球身边。“真有这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功德,看来老天亦被我俩的赤胆忠心所打动了。”那瘦长之人虽太久都未曾为喜怒所动,一张蜡脸亦看不出甚么窜改,但声音还是节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可不是吗。”那大球一脸难掩镇静的拥戴到。他回身对拜小剑说道:“小娃娃,这天觉寺乃是一座空寺,我们两兄弟每天守在这寺下,从没见过你俩口中所说的人和镖银,并且我们俩受人之托,毫不成让人踏进这天觉寺半步,以是你们两个小娃娃见机的话,还是从速下山去吧。”拜小剑已推测和这胖瘦二怪必有一番比武,语气淡定的说道:“本日我们是非上这天觉寺不成的,若前辈执意禁止,那长辈只好获咎了。”固然这胖瘦二怪一身横练工夫刚猛非常,深不成测,但他又岂是那临难畏缩,贪恐怕死之辈。“你这娃娃固然勇